就比如说那一个时候的心动的感觉，又比如说此时此刻居然说觉得张嫣就是有这么一个可能是老夫老妻的事实。

这些东西都是张不凡可以想到的，那么还有一些别的东西呢，别的那些东西如果说改变了而张不凡没有记起来，那是不是事情就糟糕了呢？

还有一个关键的东西，那就是张不凡的记忆会不会出现了问题，要知道张不凡基本上不记什么东西，并不是张不凡很懒，而是那些东西基本上都在张不凡的记忆里面放着。

可以这么说，如果说张不凡想要知道某一个东西，而且那一个东西张不凡之前看见过，最后一定是可以找到的。

而修改了记忆的结果那就是某一些东西遗失或者是修改，那对于后续的环节那就是会产生不可避免的影响了。

而且人可以说是记忆的奴隶，一个人会有会有什么样子的想法，遇到什么事情会选择什么，有一部分则要看看他的过去。

过去的事情也就造就了现在的他，所以说芥川龙之介曾经说过，删除我一生中的任何一个瞬间，我都不能成为今天的自己，那么修改张不凡的记忆，很有可能那就是造就另一个张不凡出来了。

所以说此时此刻张不凡脸色才会那么难看，而且这个东西也就是造成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什么才是真实的世界。

要是说这个世界是假的，但是呢现在张不凡得出的结论那都是先入为主得出来的，如果说那些东西就是梦境，可以说张不凡之前那么多年的经历都是假的，仅仅是梦境，似乎也是比较说得通的。

主要的原因那就是张不凡想象过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就像是之前想象的将自己的舌头分叉，但是呢这个事情并没有发生。

所以说庄公梦蝶也就是千古问题了，到底是庄周梦蝶了，还是说蝶梦到了庄周了？

“达令，你到底是怎么了？”张嫣也是看见了脸色不好的张不凡，立刻前来安慰他。

“没……没什么事情……”现在张不凡已经是进入到对方想要的第一个环节，那就是怀疑自己了。

张不凡是一个很自信的人，他对于之前欧洲的经历历历在目，但是呢此时此刻经过张嫣提醒，却是和张嫣在一起的记忆也是历历在目，但是呢他们自己是相互冲突的。

所以说这两个至少有一个是错误的，当然也不排除两个实际上都是错误的，因此张不凡开始质疑记忆了，而这个也就是对方想要的一个目的。

一开始张不凡以为这是梦境，所以说下意识的那就是自杀解脱出去，但是呢后来发现似乎自己也是没有办法肯定这就是梦境，一时之间张不凡也不知道接下来到底是应该做什么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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