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若赞卓苦笑道:“近日汉军不时的来骚扰攻城,想必你也知道情况了,请问路头领对此事是怎么看的?”
“鄯州城坚固异常,汉军想要攻城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所以他们这么做无非就是想引蛇出洞,所以个中答案,该如何应对,想必元帅应该心里有数了吧!”路修远心中暗笑,看来他这是想试探自己,他这一招也像是引蛇出洞啊,心想着自己也得小心着点回答!
听路修远的一番言论之后,堂内的人都面面相觑,没想到路修远也看得如此通透,顿时觉得这个山贼不一般。
希若赞卓听后却沉默了好久,然后又站起身,走到路修远的跟前,围着他上下打量了一圈,然后冷笑道:“路头领说什么本帅并不明白,依你这么说,你觉得我们是该守呢?还是……该攻?”
路修远一怔,这老狐狸分明就是在试探,此时此地自己表达何种态度,似乎都不合适,于是苦笑道:“这是军机大事,小的不过是一个降将,哪里合适表态,小的只管听元帅的吩咐便是。”
“哈哈……”希若赞卓仰天大笑,一扬手,“路头领你先下去吧!”
路修远向元帅和在座的将军们拱手施礼后,便告退了。
看着路修远出门之后,堂内的诸位将军又开始交头接耳的谈论起来。希若赞卓若有所思的坐回主位,接着道:“近日起,早中晚三岗,各五位将军守城,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来报告。”
将近十月的鄯州秋高气爽,再加今日天气阴沉,所以城内外显得极为萧瑟。今天是由噶尔类来巡守,所以他一人在城头踱步,见远处的路修远在箭塔上注目远望,一时对他起了好奇心,于是来到箭塔下对着上面喊道:“路头领!路头领!”
路修远向下一看,虽然希若赞卓的手下他还不是很熟,但是噶尔类此人还是知道的,毕竟他是希若赞卓的心腹爱将。于是路修远向着噶尔类拱手一笑,然后从箭塔的石阶上缓缓走下来。
二人互相寒暄罢,噶尔类道:“早就耳闻路头领的厉害,一直想向您讨教,不知道可有这个机会啊?”
“将军说笑了,自己元帅给我在鄯州安排了住处,有时候也闲得很,如果将军您不嫌弃,等击退了汉军,可以来寒舍来,咱们一起小酌几杯。”路修远说得很客气。
噶尔类哈哈大笑,“路大哥果然爽快,那我们就这么约定了。”
二人闲谈了一会儿,噶尔类看看天色,已经是正午时分了,于是问他道:“路头领可曾用过午饭了?我们何不一同去坐坐?”
路修远笑着微微摇头,“我已经用过午饭了,将军您先去吧!等有人接岗之后,我们一起再去不迟!”
“路头领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吃过午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