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吴四小姐,巩少爷就情绪激动。太太吩咐下人将西厢房的一间屋子收拾出来,铺上新被褥。吴四小姐拿了几件衣服,抱着孩子就在这里住下了。
吴四小姐依然每天坚持练武,吃药,一周还去山里打次猎。
家丑不可外扬,巩老爷将办公室移到了马场,每天早出晚归。
照顾巩少爷的重任就交给了巩老太太。
巩老太太把陈海请来了,找个下人扮演精神失常的人,让陈海给开了一些安神镇静的药。
小福子送陈海来到院里:
“陈大夫,您看他还能恢复正常吗?“
陈海摇摇头,说道:“这世界上最难治的病,就是精神病。”
巩老太太和吴四小姐故意坐在院子里等陈海,听到了“精神病”这三个字,如三把尖刀一样插到巩老太太心上。她缓缓神招呼陈海:
“陈大夫,你过来!”
“给巩老太太请安了!”
“免礼,孩子啊,过来坐一会儿,和我们娘俩说说话。”
巩老太太以亲戚有精神病为由,向陈海咨询诊疗方案。
“解铃还需系铃人。他们是受到了巨大的精神刺激。这个刺激是谁给的,或者什么事引起的,最好还让这个人出面解决。”
“可是,找不到那个人了。”巩老太太明白了。
“那就不好办了。”
陈海和她们闲聊一会儿就离开了。
吴四小姐将巩老太太搀回屋里。巩老太太看着漂亮的儿媳妇说道:
“刚才你听到陈海说的了吧?”
“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