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新平满月那天,巩家大宴全村乡亲,却有一个人被拒之门外。
此人是一位女子,披着紫色斗篷、蒙着白色面纱。紫衣女子被拒后也并无纠缠,将礼品放在门口,便骑着一匹黑色的马离开了。
紫色的斗篷,在春风里飞舞。当路过巩家马场时,紫衣女勒住了马缰绳,内心百转千折。
“这位女侠,可是要买马?”一个男人的声音打断了紫衣女的思绪。
“不。”紫衣女看见了巩六爷的儿子巩有财前来问话。她双脚轻轻夹了一下黑马的腿肚子,黑马得令奔跑起来,载着紫衣女渐渐消隐在山林里。
留下有财在原地愣神。“这个人,怎么感觉好面熟啊!”他喃喃自语。
紫衣女轻车熟路地来到了深山一处隐蔽的住所,门外有两个男子把守。他们见紫衣女回来了,连忙将其让了进去,其中一个人接过缰绳牵马进了马厩。
“回来得挺早啊!那孩子怎么样啊?”
一个长得像山石一样粗粝的男子,脑门靠近眉毛处有个半寸的刀疤,他正躺在铺着老虎皮的躺椅里抽着烟袋锅子晒太阳。
“孩子挺胖挺健康的。”紫衣女脱下紫斗篷,拿起一杆烟袋锅子也抽了起来。
“和巩家少奶奶也是十来年没见了吧,你俩都唠什么了?”刀疤脸继续问道。
“就是叙叙旧,也没说啥。”紫衣女含糊其辞。
刀疤脸沉默了一刻。他放下了烟袋锅子说道:
“别唬我了,是不是压根没进去门啊?”
“怎么会,我当然进去了。”紫衣女不肯承认,有一点慌,不敢去看刀疤脸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