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我说句话您别不高兴,您长得像个姑娘。”他说出了心里的疑问。
“那又怎样!”我嘴硬心虚。
“以后出门在外要小心。”他开始关心我了。
“知道了。”
当我们走到背对马车的位置。他站住了,让红玉停了下来。他仰头望着我:
“你下来吧。”
“嗯。”我下了马。他伸出手想扶我一下,又没有扶,悬空着,预防性地护着我。
我站着红玉前,低着头。红玉也低下头吃草。
“抬起头呀,您这是让我对着头盔说话吗?”他浑厚的男中音,听着耳朵痒痒的。
我不敢抬,他靠近我,用手托起我的下巴,扬起我的脸,他俯视着我,凝视着我。我的心狂跳…
他一把摘掉了我的墨镜。最容易泄露心事的眼睛暴露在他的目光下。我好怕他一眼看穿我。
火,我看见了火,就是梅子说的火。在他眼睛里的燃起。
“你长得好像一个人。”
“谁?”我敏感起来。
“我见过的一位姑娘。”他说。
我的心,一紧。不知该喜悦,还是悲伤。
我没有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