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冰知道这个旧礼,也就乖乖回屋了。此时,她也确实需要冷静一下。
吴冰怀孕了。巩义在陈海面前恢复了自尊,摘下了“不行”的牌子。而陈海则认为,这是他家的药让他“行”了。两人在暗暗较劲。
饭菜端上来,巩义招呼六爷和有财过来一起吃,六爷推辞没过来。有财年少单纯,愿意和哥哥们在一起说话喝酒。
六爷家虽然受雇于巩老爷,在这里看守马场,但两家毕竟是亲戚关系。有财是巩家的血脉,是巩少爷的弟弟,所以有财过来吃饭,并没有坏了规矩礼数。
“我想给有财说门亲事。”陈海道。
“哦?二少爷还兼职做媒人?是哪家姑娘啊?”巩义问。
“就是我家佣人马伯的姑娘,今年十九岁,人长得挺漂亮的。你见过的。”
“谁呀?”
“就是你来我家,被刘哥调侃的那个女孩。”
巩义想起来了,是那个水蜜桃一般的女孩。他的脸色凝重了,停顿了一会,喝了一口酒,试探地说道:“长得的确是好,你自己不留着吗?”
“巩少爷,此话差矣。我就是把她当妹妹。”陈海撇清他和马晴的关系。
巩义看向有财,见他小眼圆脸,笑起来嘴像一条船。眼前这个孩子是自己的弟弟,他不想让弟弟婚姻上有什么差池。他很清楚,有财与那个水蜜桃是不般配的。
“弟弟,你一定要娶个漂亮媳妇吗?”巩义的语气沉重了许多,他拍着有财的肩膀。
“嗯。我喜欢漂亮的。”有财坚持着。
“傻弟弟,你还小,不知道养个漂亮媳妇得用真金白银啊!你准备好了吗?”巩义叹了口气。
“咱们巩家是村里首富,女孩子都巴不得嫁过来呢。”有财把自己的位置摆得高高的。
“弟弟,听哥的话,咱们不要那个水蜜桃。”巩义有一点喝多了,他将私自给那个女孩起的外号,脱口而出。
“谁是水蜜桃?”有财天真的问。
陈海一听,警觉起来。他也试探巩义:
“莫非,巩少爷……”
“二少爷,别瞎想。”巩义对陈海的试探,秒懂了。
“总之啊,这门婚事不行,我不同意。”巩义手臂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