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后两只狗头人扑上前来,张宣化成一道黑影在它们之间穿梭。
木棍与利爪同时砸来,他使出滚翻借势之功,收刀反割。
两只狗头人同时发出愤怒的嘶吼,配合默契,开始围困攻击,似乎随时会将他逼入绝境。
张宣看准时机,在两只狗头人举棍同攻之际,一记飞踢命中其中一只太阳穴!
这畸物登时踉跄几步,蓝眼中精光大盛,木棍的攻势却已受阻。
另一只狗头人见状愤怒交加,迫不及待地扑上前继续进攻,似乎要补上同伴的遗漏。
张宣趁其不备,一招黯然销魂袭向后心,匕首深入至柄!
狗头人发出哀嚎,挣扎着倒在林地。
月色下,红色渐渐泛滥。
方才的危机让他明白,要对付两只狗头人,必须先破除它们的联手之势。
人言武功在于智,要想登峰造极,必须随时调整策略,以应万变。
他再次握紧匕首,朝第二只狗头人跃去。
那畸物似乎察觉到生命的危险,发出嘶哑的怒吼,虽伤痕累累却仍倔强地抵抗至最后一刻。
张宣眼见它即将重新站起,立时飞身而上,匕首一闪,再无声息。
月色下,两道生命同时熄灭。
林间重归平静,仿佛方才的搏杀从未发生。
。。
张宣匕首再次奏效,迅速斩杀了又一只狗头人。
虽然迄今为止,他还只在这一个漫长的夜晚内连续搏杀了九只狗头人,但每一记致命的一击,都正在将他引向终局的宿命对决
此刻洞中再无其他声息,似已空无一物,这份寂静让张宣隐隐不安。
方才的搏杀不断在耳边回响,狗头人的嘶吼与嚎叫犹在。
如今四周寂无声息,这份安静中似乎隐藏着更大的威胁。
果不其然,就在此时,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从最深处的黑暗中走来。
那是一只不同以往的狗头人,体型几乎是常规狗头人的两倍。
它血红的眼眸里满是残忍和凶狠,散发一种昭示主权的气势。
这显然是整个狗头人的首领,而它的出现,正是张宣最大的威胁。
首领身上的毛发棕黑而硬挺,肌肉虬结如同岩石。
它手中的木棍已不复常规狗头人的用具,而是一根结实的树干,上面缠绕着暗红的血迹,散发着诡异的气味。
它的步伐缓慢而沉重,每一步都仿佛在昭示它的力量与霸道。
张宣身形一震,面对这难以对付的对手,以往的策略与手段似已失去效用。
它的体型与气势皆远非常规狗头人可比,要取胜,无疑要玩一场生死博弈,同时还要防备它可能的狡猾与阴谋。
他明白,这场搏杀注定与以往不同——倘若不能取胜,等待他的只有粉身碎骨的惨烈下场。
张宣见狗头人首领缓步走来,蓄势待发。
他明白,这场生死搏杀,终于来到高潮。
首领举起结实的木棍,猛地向他扫来。木棍所过之处,风声大作,枝叶震落,气势如虹。
张宣身形一闪,避开这致命一击,却仍感其快捷与迅猛,与常规狗头人截然不同。
它接连三棍,快且狠,每一棍落点皆似肯定要将张宣劈成两半。
张宣只得不住后退,寻找破绽。
然而首领的攻势如洪水滚滚,丝毫不见任何破绽。
就在张宣几乎陷入绝境时,首领一声怒吼,身形飘忽,朝张宣刺去。
这显然是一记冲锋,迅疾如闪电,气势恢宏,仿佛要将张宣全然撞飞。
张宣立刻抓住这难得的机会,身形一侧,首领的冲势立时滑过。张宣反手一刀,掠过它的腿根。
首领发出痛苦的嚎叫,身形终于出现破绽。
张宣顺势攻出三刀,每一刀必取要害。
首领虽预见这致命的连续三刀,却已无法避开。
三刀同时袭来,其中一刀深入胸口,极寒的刀芒,直抵心脏。
首领的身形一震,蓦然停住。
它低头望着胸口深入的寒刀,蓝眼之中骤起惊涛骇浪。
张宣一拔刀退开,静候时机。
首领发出濒死的嚎叫,木棍脱手,重重跪倒。
张宣握着刀,面对这场生死较量的终结,心中波涛汹涌
简单地用绷带包扎了身上的伤口。张宣拔出匕首,一一割下已死去的狗头人们的左耳,作为战利品收集。
收集完左耳,张宣就开始疾行赶路,返回北郡城。
夜色朦胧,月光隐没在浓云后,漆黑一片。
张宣在林间小道上飞奔,脚下生风,仿佛一阵风驰电掣。
天色渐明,朝霞燃起,张宣终于疾步赶回北郡城。他身上的伤口不知何时已不再流血,绷带下面,伤口竟然开始愈合。
张宣手提战利品袋子,向北郡治安官玛克布莱德报到,说明任务完成。
玛克布莱德大喜,赞扬张宣果断迅速,为北郡除害立功。
他取出二十五个铜板,交与张宣作为赏金。
张宣收下赏金後,忽然只觉体内有一股温暖的气流缓缓流转,疲惫尽消散。
张宣整个心境清朗畅快,体内生机澎湃,力气充盈于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筋骨。
四肢百骸,通体舒泰,筋脉经络全部通畅,如同遭遇盛夏方解的第一场秋雨,通体生机盎然,活力充沛。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难道完成赏金任务,就能突破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