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7章 我现在只想要大哥大(1 / 2)

清末的法师 黄文才 1477 字 28天前

第1078章我现在只想要大哥大

当英国医生西克特·卡尔是连环杀手消息传至英国,英当局立即派人对其详细调查。

伦敦警察在他家中找到确凿证据,稀客特·卡尔至少与三起谋杀案联系上。

可惜的是,西克特·卡尔似乎不是开膛手杰克,就算是也死无对证了。

此事不但成为伦敦百姓茶余饭后谈资,乃至于引起全世界轰动。

人人畏惧变态连环杀手。

但是大家从来没有想过,当杀手遇见杀手,变态遇上屠夫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结果赵传薪轻松替英国除了一害。

大家惋惜,要是开膛手杰克能去对付赵传薪就好了,说不定能碰出来别样的火花。

此事遂成为许多作家创作灵感。

……

赵传薪回胪滨府看闺女去了。

他大女儿叫赵灵均,二儿子叫赵正则,三女儿叫赵念真。

古丽扎尔也到了临产期,赵传薪已经为未出生的第四女取好名字——赵颂真。

襁褓中的赵念真紧紧皱着眉头憋着嘴,睡梦中还是一副怄气的样子。

赵传薪抱着襁褓里的闺女,啧啧叹道:“不得了,真是不得了。”

丽贝卡·莱维急忙问:“怎么了?”

赵传薪口无遮拦:“一岁看老,赵念真恐怕是个刁蛮的性子。”

“胡说。”丽贝卡·莱维将女儿夺了过去,不乐意道:“我女儿一定是个淑女。这也是你女儿,你怎么不盼着你女儿好呢?”

“刁蛮怎么就不好了呢?”赵传薪反驳。

丽贝卡·莱维无言以对。

赵传薪有过将几个女人集中起来的念头。

在这个时代,三宫六院真的不算什么。

但是,那个念头刚升起就被他摁下。

那样生活恐怕会很累,很古怪,水深火热。

现在这样就很好。

自从伍连德召开记者发布会,赵传薪信仰之力蹭蹭的涨,一时间让他财大气粗。

赵传薪离开奉天后,在地下堡垒隔离了整整一个星期,这才刚回到胪滨府。

才呆了一天,他接到汉口电报,关于吴一狗猝死后续消息到了。

湖广总督瑞澄向英国领事馆索要抚恤,最后也没能成功。

他不但赔付了英国领事馆两万块大洋,同时自掏腰包为英国买单,让汉关道给被英军打死的死者家属抚恤金。

原本英国领事馆要求赔付他们六万块,后来江汉关道的齐耀珊和陆军统制张彪和英国领事馆商议,最后将赔款降到了两万块。

《大江白话报》说:洋人虐待我们百姓,当局腐朽无能,竟向英领事馆赔款,滑天下之大稽……

刘华强的意思是,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吴一狗入土为安,死者家属总归得到抚恤。

过程虽然屈辱,但许多人已经接受了这个结果。

赵传薪没有回复刘华强,却给港岛玄天宗发了封电报,通知李之桃带裁决团精英去汉口。

……

曾为邮传部尚书的唐绍仪,在鼠疫结束后前赴关外考察。

07年那会儿,唐绍仪任奉天巡抚,负责关外对外交涉时,曾提议引美国资本进来修建铁路。

因为日本从中阻挠,计划落空。

后来,赵传薪联系了美国国务卿费兰德·诺克斯,同时力压沙俄日本,成功开启铁路修建计划。

只是胪滨府和鹿岗镇前期高调,后期闷声做事从不宣传,导致外界不知道铁路修建进度。

鼠疫爆发后,关于铁路的消息更少。

唐绍仪是美国思想,心痒难耐,非得去关外亲自看看不可。

当他抵达龙江府,发现在新建的龙江府车站外正在剪彩。

他带人上前打听:“这是怎么回事?”

围观百姓兴致勃勃道:“龙江府到北岸路段修完,正剪彩哩,今年能修到瑷-珲。”

唐绍仪精神一振:“报纸没报道?”

“人家胪滨府低调做事,从不宣扬,放一挂鞭了事。每修一段,便要来上一次。”

唐绍仪问:“往南呢?”

这人摇头:“往南?那便不知道了。还要修到南边么?真了不得!”

唐绍仪干脆去呼伦城,拜访胪滨府对外交涉局总办张寿增。

“鹤岩,你们只修从龙江府到瑷-珲这段铁路么?”

张寿增笑而不语。

唐绍仪刨根问底:“鹤岩才识卓越,精于交涉,冠绝辈流。你该明白,这等事瞒得住一时,瞒不住一世。况且,今日谈话,我绝不会透露出一分。”

张寿增倒不是故意瞒着他,只是觉得唐绍仪是清廷的官,虽然现在闲散在家,可说不定哪天就要复出。

双方名义属于一个国家,可本质上不在一个阵营。

他欣赏唐绍仪的才干能力,却也鄙夷唐绍仪有奶便是娘那种资本主义思想。

张寿增闻言,只是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有几处关键点,新民,KLQQ,鹿岗镇,龙江府,瑷-珲……”

不多说一个字。

唐绍仪立即感受到一股王霸之气。

他是聪明人,立马懂了。

原本美国要修法新铁路,即奉天外的新民到法库,然后慢慢向北延伸到龙江府,再到瑷-珲。

赵传薪延续了原本美国人的计划,另外又伸出几条支线,从新民到KLQQ,法库到鹿岗镇。

唐绍仪看出了赵传薪潜在的野心。

譬如奉天段从新民起,随时可接通到奉天。

龙江府作为中间点,不必修到胪滨府,因为与东清铁路大兴-安岭路段重复。

将来只要夺回这段铁路,就能连通呼伦贝尔草原。

东往鹿岗镇的铁路也是一样,南满铁路支线部分不修,现在需要换乘,可将来只要夺取南满铁路就能全线贯通。

怪不得他们低调行事,将各个支线修完,只需要抢夺日俄,便可直接打通任督二脉。

他辞别张寿增,进入呼伦草原向西。

他震惊的发现草原各翼如今已经被有轨电车连通。

除了电车,还有马路。

修路工人剪除路旁杂草,巩固路基两侧。

那路平整,甚至于光洁,黑黢黢的一眼望不到头。

路边设有线杆,上面架设的电报和电话线。

有喷着尾气的大运卡车,载着十头羊在路上行驶,到了修路工人附近鸣笛请他们让路。

铁路,马路和电车轨道旁工厂林立。

唐绍仪急忙带着随从中途下了列车。

他上有轨电车,从索伦到陈巴尔虎是一个铜元,往前一站再加一个铜元,以此类推。

电车车窗开着,能嗅到外面牛马和骆驼粪味。

车上坐满了人,没座的便要站着,挤着。

两旁帐篷像是秋雨后的蘑菇,沿着海拉尔河边野蛮生长。

一般来说,草原上除了城镇外人口不能密集,牲口需要一定草场空间。

可这里百姓显然不全靠放牧为生。

唐绍仪问车上乘客:“他们不放牧,以何业为生?”

乘客乐了:“毛皮加工,去煤场、矿场、林场和铁厂上工,过境去买卖毛皮,屠宰牲畜,卖肉……官货局的词儿叫什么来着?对了,调控。官货局不允许随意逐水草而居,草场是规划好的,不能竭泽而渔。你放牧有的赚,专门屠宰牲畜也有的赚。在胪滨府,你总不会饿死冻死。”

唐绍仪点头:“去年关外水患严重,胪滨府地区没有受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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