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
赵传薪:“……”
妈的这是啥反应?行不行给个痛快话。
【毕竟是偷偷给皇帝下药,我以为要很久才能得逞。】
【没想到,下午红岛女修士就回血汗销赃窟,她给我带来了剩下的11枚反力符文碎片奖励。】
【我问她:成功了对吗?】
【红岛女修士脸色不大好看:成功了,但是……】
【我好奇问:但是什么?】
【红岛女修士说:新皇清醒后暴怒,认为他召唤太阳神,太阳神却没有予以保护,所以他准备召唤秩序之母。并且,他也没停下修建那改造身体的机器。】
【当她说完,忽然地动山摇。】
赵传薪:我焯,召唤仪式简单至此么?
忽然,他目光一凝。
《旧神法典》出现字迹的速度,正常来说是恒定的。
但接下来出现的字迹却忽快忽慢。
【我问:发生了什么?】
这段文字浮现速度极快。
【红岛女修士面色骤变:新皇召唤成功了。传说秩序之母苏醒,被搅乱的秩序会被重塑。】
这段文字浮现速度极慢。
但是接下来的文字出现速度只快不慢,并且越来越快。
【我说:这是好事对吗?】
【红岛女修士皱眉:无序回归有序的过程不是一蹴而就,有时候,将混乱强行拉回秩序造成的破坏力比混乱更大。】
【我没听懂。】
赵传薪反而懂了。
因为未来的发展是这样的。
长痛不如短痛,短痛却并非不痛,可能更烈。
但是此时他的思考量,远比正常要小的多,因为他需要一目十行的看。
【我说:我要回去了。】
赵传薪以最快速度将反力符文碎片传输过来,并写:
【我走前,将一枚反力符文碎片投入血汗销赃窟,看能换来什么。】
哪怕他足够快,可还是慢一步。
【我已经进入地下通道,又返回血汗销赃窟,将一枚反力符文碎片投入其中。】
【我不明白时空之神今天为何后知后觉。】
赵传薪心说:时空之神本神也不明白。
或许时空之神太弱,远远比不上秩序之母。
【我投喂血汗销赃窟一枚反力符文碎片,血汗销赃窟反哺我一根丝线。】
当赵传薪将这根丝线传输到手边时。
无畏先锋已经从地下通道跑回先锋伙伴避风港。
赵传薪见没有要刷新体力的迹象,便暂时合上《旧神法典》。
他仔细打量手中丝线,这根线只有发丝十分之一粗细。
丝线若是掉在石塔内粗糙地面上,恐怕凭肉眼很难捡起来。
什么吊毛?赵传薪看着丝线平平无奇,翻来覆去看半晌,甚至觉得它比不过一根虫丝神奇。
轻轻拉扯,似乎没有弹力,也没被拉断。
如果用力过猛,可能会勒伤手指。
赵传薪取出刀子,轻松切断指甲盖长短一截。
他再用旧神坩埚烙印灼烧,指甲盖长短细丝散发强烈烧焦羽毛味道。
这是否说明丝线是天然蛋白质纤维?或者这就是一根蚕丝?不,蚕丝没它结实。
赵传薪小心拿瓶子装起丝线,但没收入秘境,而是放在衣服口袋里,准备时时取出研究。
当他再翻开《旧神法典》时傻眼了。
以往,每当到了需要刷新体力,他合上《旧神法典》,再开时情节继续。
但当他此时翻开。
【距离新皇召唤秩序之母已经两天,仿佛冥冥中自有安排,被蛊惑者、恶魔病毒感染者和各种瘟疫的扩散得到有效遏制。】
【因为人类忽然变得团结。】
【各种邪神信徒被逼迫聚集造反,于符文之城、璀璨绿洲和海市虚境与健康人类对峙。】
赵传薪不信邪,合上《旧神法典》。
他抽了一根烟的功夫,重新打开。
这次干脆居然没有浮现字迹。
赵传薪发了一分钟呆。
【我醒了,从地下通道赶往符文之城。】
焯。
赵传薪感觉那一方天地的时空不再任他揉捏。
【路上,我在想:时空之神已经好几天没有动静。】
阿西吧,妈的儿法克儿,苏卡不列,八嘎……
要倒反天罡是么?
这意味着,赵传薪无法再实时监控《旧神法典》世界中发生的一切。
那么,如果无畏先锋意外身亡,是否还要氪命?
想到这,赵传薪有点慌。
这一晚,赵传薪都没回奎特沙兰,心事重重的在石塔睡到天亮。
石塔的清晨无疑是令人痛苦到钻不出被窝的,壁炉里的火早已化为柴灰,塔内冷的像冰窖。
赵传薪打了个激灵,身体一抖,旧神坩埚烙印启动,热浪从他身体散发,顷刻间卧室内温度骤升。
醒来后,他第一时间要做的是掏出《旧神法典》。
头悬梁锥刺股也赶不上书中时间的流逝。
赵传薪将书一合。
从心理学层面,早上起床后要么锻炼要么读书将开启一天的正循环。
起床后刷手机或看一些刺激性的内容,则会开启负循环。
读《旧神法典》无疑是刺激的。
所以赵传薪破罐子破摔:老子还能一天24小时盯着它不成?这就好像一个人买了股票基金等,总是忍不住去看走势。
于是赵传薪接下来数天都心不在焉,处理公务时溜号走神是常事。
……
当联合猎虎小队覆灭,青木宣纯逃亡沙俄,后来联系上关东都督大岛义昌。
青木宣纯借助大岛义昌的帮助,一路历尽艰辛回到日本。
他在华一系列操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加之他是目前了解赵传薪的第一人,立即被“反赵社”吸纳,青木宣纯欣然加入其中。
此时反赵社不过一群乌合之众,更像是讨论小组。
他们资料更新进度慢,关于赵传薪一切多半道听途说。
青木宣纯却不气馁,加入其中后,立刻展开整顿。
仅仅不到半月,已初见成效。
再开会时,反赵社内气氛严肃,井然有序。
青木宣纯说:“我已将整理好的有关赵传薪资料下发,希望诸位认真观摩。最新情报,赵传薪旗下各势力齐聚鹿岗镇开会,望诸位群策群力,说说看法。”
“可以挑拨离间,清国摄政王载沣此时一定寝食难安。”
“让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他们擅长这个。”
“直接挑拨离间的手段未免下乘,依我看,不如大肆宣扬赵传薪之功绩。”
青木宣纯眉头一挑:“哦?还请细说。”
“清国也有聪明人,如果挑拨离间,一定有人劝说摄政王载沣。可宣扬赵传薪数年来功绩则不同,载沣会发疯,会崩溃掉,会对赵传薪生必杀之心。”
“好!”青木宣纯夸赞道。“还有么?”
“还有,既然鹿岗镇每年开会,聚集赵传薪各处势力要员,何不寻机会将这些人一起炸死?”
青木宣纯满脸欣赏:“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青木桑,我叫矶谷廉介。”
……
本杰明·戈德伯格和姚冰已经随胡二他们抵达鹿岗镇。
鹿岗镇和胪滨府截然不同。
胪滨府很热闹,有许多沙俄建筑。
而鹿岗镇建筑五花八门,有笨重硬木门和宽阔石阶的荷兰式建筑,有沙俄建筑,有美式建筑也有法式建筑,当然,也不缺乏仙风道骨的中式建筑。
在鹿岗镇,几乎见不到几个留辫子的人了。
在这里,留辫子的反而是异类。
姚冰摸了摸自己倔强支棱的短发,心说幸好师父给他剪掉了辫子。
走到一处,有一群鼻涕娃正在冰滑梯疯玩。
姚冰和本杰明·戈德伯格带着干饭在旁边看着。
就见一个穿着羽绒长服的男孩,在滑梯旁负手而立,满脸老成和感叹,摇头晃脑道:“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而旁边一个更高挑的男孩招呼:“赵宏志,走了,咱们去江心捕鱼,多大了还看小屁孩玩滑梯?”
刚刚还扮老成的赵宏志立即破防,转身就跑,哪还有老成模样:“德福,等等我……”
本杰明·指着赵宏志对姚冰说:“你看,这就叫为赋新词强说愁,典型的装逼行为,师弟可切勿效仿。”
“哦……”姚冰初来乍到很老实,但眼热:“师兄,我也想玩冰滑梯。”
“……”
你还赶不上那个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呢。
……
爱新觉罗·载沣最近看到许多报纸对赵传薪大书特书。
甚至有人说要出书,记录赵传薪这些年的爱国举动。
本就疑心生暗鬼,载沣得知这些事后更不淡定。
“立即联系赵传薪,不得贻误!本王要亲自质问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