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陈心安摆摆手说道:“只是聊一聊就走!”
平亨俊点点头,刚坐下来,旁边就传来一人的声音:“太好了,你们果然还没走!”
听着熟悉的声音,平亨俊扭过头,满脸好奇的问道:“吉星,你怎么回来了?”
他瞪大眼睛转过身,难以置信的看着陈心安问道:“延俊哥,你等的人是他?你们以前就认识?”
陈心安微微一笑,摇头说道:“刚认识!不过我知道,他一定会回来找我们的!”
王吉星也一脸奇怪的看着陈心安问道:“延俊先生,为什么您会猜到我会回来?”
陈心安笑着说道:“因为你对我很感兴趣!就算不回来找我,也会向你朋友打听我的。”
王吉星也不掩饰,对陈心安说道:“我只是有些奇怪,延俊先生怎么会飞针术?我在东潮这么多年,都没有见到过……”
陈心安微笑着问道:“那你在华夏见到过吗?”
“我没去过华夏!”王吉星摇摇头,对陈心安说道:“我是在东潮出生的,从来没有去过华夏!”
一旁的平亨俊说道:“所以小星是我见过最奇怪的外国人。
父母都是华夏人,他自己也说一口流利的华夏语。
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去过华夏!
他是地道的华夏后裔。”
王吉星看着陈心安说道:“我父亲会飞针术,也逼着我从小练。
但是我能飞针穿透玻璃,却无法跟陈先生一样,对人体穴位也用这招!”
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
王吉星很清楚,陈心安露的那一手是多么的不简单!
飞针穿玻璃,甚至是用钢针穿透钢化玻璃,都不算什么。
只要练过硬气功的人都能做到。
可是分针入穴,那就不是硬气功,而是传说中的暗劲!
这一点,父亲也无法做到!
“你父亲是华夏特警?”陈心安皱眉对王吉星问了一句。
在华夏,飞针术确实是一些特警队必练的科目。
王吉星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父亲从来没有说过他以前是干什么的!
不过我的确在他的抽屉里,见到过一套绿色简章。”
陈心安笑道:“有机会跟你父亲见个面,老爷子肯定有不少故事!”
王吉星笑了笑,叹息一声对陈心安说道:“可能不太容易。他已经瘫痪很多年了!
每天就只能躺在床上,由我妈照顾……”
一旁的平亨俊也跟着叹息一声说道:“好像就在小星考上大学那年,王叔就躺下了,应该是激动的……”
王吉星的脸上露出了内疚的神色。
这件事一直是他心中最不愿提起的,他拿到了潮京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父亲却因为情绪激动,而瘫痪不起!
陈心安皱了皱眉头,对王吉星问道:“情绪波动引起的瘫痪?
是脑溢血吗?”
“不是!”王吉星摇头说道:“医生说脑部没有问题,应该是神经性病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