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应蕊听到“离婚”两个字,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叶辰的嘴巴上,可他却是顿了声,目光寒冷如刃,不惜将她凌迟了。
“叶,叶辰……”祁应蕊的嘴唇打颤,好半会儿,她才收敛起眼中的急切,换上了一副弱者的可怜姿态,声音带上了哭腔,开口说道:“我是真的什么也没有做,是刘丹先发现我怀了孩子,她自己错以为是你的,所以我为了气她,才故意顺着她的话讲的,叶辰,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不屑耍这些诡计,就算刘丹是你的老婆,可我也跟你认识好几年,你难道就非要这么伤我么?”
“哦?是故意为了气她?可是祁应蕊,你想过没有,她是我老婆,我是有妇之夫,你把你肚子的这块肉栽赃到我的头上,是想故意离间我们的夫妻感情?”叶辰沉声逼问,看着她的眼神,没有一丝的温情。
祁应蕊咬着唇,细若蚊萦:“没有……”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叶辰不想再看她惺惺作态下去,厉声打断了她,并且下达了最后的通碟。
“那杯水里你到底放了什么?”他倾下身,捏住祁应蕊的下巴,力道狠的似要将她的下巴骨捏碎似的,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祁应蕊清楚的看到他那性|感的薄唇间吐出森冷带着杀机的字句:“别以为我不会动你,祁应蕊,你敢碰触我的底线,就要有胆子承受我赐予的教训!”
“叶辰,你,你好绝情……”祁应蕊眼眸含泪,语带讨伐。
叶辰发出一声冰冷的讽笑,“你若是跟四年前一样识相,我会对你保留一份朋友的道义,可你千不该万不该,痴心妄想!”
随着最后一个字的吐露,他猛地收回手,祁应蕊单薄的身子不敌他手上的力道,身子被甩向了床边。
双手按住床铺,祁应蕊才勉强稳住身体,流着泪朝后看去,见他背着光站着,那张绝美的俊颜满是对她的冷酷无情,眼神也带着厌恶,似乎跟她同处一室,他都觉得恶心。
再是隐忍不住,祁应蕊哭出声来。
“可我不想做你的朋友……谁告诉你我只想做你的朋友……”
叶辰的表情并没有一丝波动,他漠然以对,声音依旧很冷:“所以你就利用一生?在那杯水里下了药?”
“我只是想找个机会接近你……我错了么,幸福是要自己争取的,她刘丹配不上你,我为什么不能靠自己的努力成为你的女人?叶辰,我知道你对我是有感情的,我知道的……”祁应蕊口口声声说着他对她是有感情的,她不信,大学那四年的朝夕相处,他对她会没有动过心!
“你说她配不上,觉得你自己配得上?”叶辰冷笑,眼神冷酷似一把利刃,毫不留情的刺穿祁应蕊的咽喉,他说:“你以为你算老几?”
“你……”祁应蕊闻言,脸上的血色尽失,“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
“我上次就警告过你。”叶辰并不觉得自己绝情,他可不想因为再一次的心软,害得她的那点小心思|春风吹又生,既然要狠,就一路狠到底。
“你似乎不知道自己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我看在同学一场,昨天叫龙文龙武查了,他现在就在病房外面,你要见么?”
此话一出,祁应蕊的眼睛都变了,变得疯狂起来。
“叫他滚……他那种人|渣,怎么可能是我孩子的父亲……”祁应蕊的情绪很激动,一把抓起病床上的枕头,往叶辰的方向狠狠砸了过去,“叶辰,为什么你要这么践踏我的感情?我四年前肯不顾女人的名声被娱报拍成了头条,我更因为你而远嫁了法国,叶辰,我对你的心你别说你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
叶辰的身体往右一闪,轻易避开了那个枕头,发丝微微凌乱,遮住了了他左眼的视线。
寒眸斜睨,见她坐在床上歇斯底里,动作十分激烈,一点也不怕伤到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原来你是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可她居然刚才还在否认!听到最后,她竟然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了他的身上,叶辰不免觉得好笑:“祁应蕊,你是个成年人,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承担,我今天来这一遭,只是为了弄清楚一些事情,既然你对我没有一句实话,那我不必再待在这里,呵,别说我对你残忍,将心比心,我对一个满嘴谎言的女人只会避之不及!”
他的脚尖往外一旋,欲想直接走人。
身后,祁应蕊的长发凌乱,一双眼眸泛红流着泪,死死盯着他的背影,眼中分明闪过一丝决绝。
“叶辰,你不要走……你走了我就死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