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常用的手机是另一部黑色的iphone,那部手机维持着她在正常生活中的社交,而这部黑色的诺基亚只有三个人能打得通……苏恩曦,路明非和老板。
而不论是这三个人中的哪一个打给她这部电话,都说明一定又有要命的紧急情况发生了。
酒德麻衣在摁下接听键之前瞥了眼来电号码,是苏恩曦打来的。
苏恩曦现在正在中东地区,是坐今天早上的航班飞走的,因为迪拜那里有一场重大的会议要参谈,如果苏恩曦不出席的话,中东地区的几个小国会在一周内发生闪击般的革命战役,为了守护世界的和平,苏恩曦不得不离开日本两天。
“薯片,别告诉我你在中东那边被叛军给劫持了。”酒德麻衣对着电话说,“要是被劫持了你就给他们钱,给到他们满意为止,日本这边人手不够,我实在是抽不开身。”
“不是我,我聘请了几个加强连的雇佣军,很安全。”苏恩曦焦急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是路明非!”
“路明非?怎么了?酒德麻衣一愣,“他不是还在昏迷么?难不成他已经醒了?”
“醒了!不只是醒了,还活蹦乱跳的!”苏恩曦说,“你打开高天原门口的监控看一眼!”
酒德麻衣愣了愣,然后迅速超起桌上的遥控,打开办公室里的监控。
屏幕正中央的画面就是安装在高天原大门的监控器,俯拍的角度中,路明非牵着红白色巫女服的身影从画面中一闪而逝。
“见鬼!”酒德麻衣惊呼一声,“我两个小时前才去看过这家伙,这小子那时候还吊着葡萄糖病怏怏的不省人事!怎么转眼就活蹦乱跳的能带着姑娘私奔了!”
“现在日本的情况太混乱了,路明非和上杉绘梨衣要是出了岔子,老板会大发雷霆的!”苏恩曦语速疾快地说,“长腿,这次又要麻烦你了,高天原的贵宾私人车库里停着一辆宾利一辆哈雷,车钥匙都插在锁孔里,你挑一辆速度快的,能跟上他们就行,现在就得出发了!”
“哪次不是麻烦我!”酒德麻衣没好气地说,她从衣架上随手取下一件长款风衣,披在自己的运动内衣的外侧,从床下取出那条装有ntw-0重型狙击步枪的金属盒子,火急火燎地推门而出,“路明非这小子,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点心!”
一尊纹着鲸鱼的光头早早的候在老板办公室的门口,座头鲸似乎有什么要紧事要向酒德麻衣汇报,不知在门口等了多久,此时看到酒德麻衣出门立马凑上前鞠躬汇报。
“酒德桑,baara君和右京他们两个……”座头鲸话音未落就被打断了,他整个人人仰马翻。
“baara和右京是你的手下,他们的死活由你来负责。”酒德麻衣冷冷地打断了座头鲸的话,她那傲人的长腿狠狠的在座头鲸的臀部踹了一脚,“别挡道,老娘现在有更要紧的事要办!”
酒德麻衣雷厉风行的离开了,疾行的风卷得她风衣衣角纷飞飘扬。
“酒德桑的鞭挞还是一如既往的苍劲有力啊!”座头鲸扭头感慨。
看着快步离去的那道风姿绰约的窈窕身影,这位曾经的至尊牛郎揉着屁股,不由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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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辆崭新的保时捷911跑车出现在银座驶向青梅街道的路上,路明非在驾驶座,绘梨衣坐在副驾驶,怀里还抱着一只巨型的轻松熊。
这辆保时捷跑车是路明非在高天原附近的租车行租来的,他不仅掏出了两倍于车辆的租金,还把酒德麻衣那辆限量款兰博基尼的车钥匙抵押在了租车行的老板那里,即便酒德麻衣的兰博基尼跑车已经报废了,但眼尖的老板还是认出了这把车钥匙象征的跑车价格,看着路明非和绘梨衣身上价值不菲的着装,于是爽快的把店里颜色最拉风的敞篷跑车租给了路明非。
轻松熊是路明非和绘梨衣在附近的大型购物商场买的,除此之外他们还采购了一大堆的零食、饮料和餐布,甚至还有一顶便携式帐篷,都放在保时捷跑车的后备箱里,看上去就像是即将去进行一场长途旅行。
东京警视厅和蛇歧八家都取消了对路明非和绘梨衣的通缉,勐鬼众在两天前的追捕战中损失重大,此时也分身乏术,再加上有风间琉璃在组织内周旋,也够赫尔左格那老家伙一阵忙活的,所以现在是路明非和绘梨衣在日本最肆无忌惮的时间。
火红的保时捷跑车在高速公路上疾驰,像是一匹披着烈焰的骏马,今天又有雨,不过是蒙蒙的太阳雨,阳光把雨丝渲染得五光十色的,路明非索性就打开了车子的敞篷,被阳光晒过的雨丝沁在皮肤上,透着微微的暖意。
路明非睡了整整两天,饿得胃里咕咕叫,他就近找了个加油站,把车停下后,在便利店里买了两份热牛奶和两个加热的牛角包,后备箱里零食的很多,但大病初愈的人总想吃点热食。
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所以出行的人特别多,驶入加油站的车辆从路明非他们身边来来往往的驶过,绘梨衣一身古韵的巫女服和齐腿的红色长发十分醒目,车上的男人们纷纷朝绘梨衣眉飞色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