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这些朝鲜士卒上交的兵器。
长枪大刀盾牌弓箭,老化严重,十杆有些年头的鸟铳,分装好的小火药包,一共就五十多包,以及一壶铅子。
“嘶之前朝鲜派来的火枪手和甲士不还行吗?这啥啊?东西东西没抢着,钱钱也没抢着,这地儿穷的叮当响!他真是个六品官儿?”
朝鲜旗丁贴心指点:“从六品。”
地上跪着的朝鲜兵马节制都尉更是讪笑着补充道:“买的。”
“你还说女真话?”
“小的母亲是女真人,这又在北地做官”
朝鲜旗丁喟叹一声:“五卫军早就名存实亡了,除过一些将军手下的家将之外,像是这样的卫所能有地种就不错了。”
“对啊,黑旗大人您见到的应该是训练都监军,和五卫军不一样啊,是中央五营军里面最精锐最强大的一支啊,小的这买官买的晚,连地都捞不着啊,您看在我们主动投降的份上,优待”
“那肯定的。”
王爷的命令,黑旗诸族夸张点说都是奉为神意了,怎么也得遵守一下。
“把他捆起来,再给个小破刀片,你听着啊,我们走了伱就可以自己割绳子了,拿好了,刀子掉了那就是你自己倒霉了啊。”
“啊?”
正想说自己投诚后能不能捞个黑旗旗丁身份的朝鲜武官一脸懵逼的被捆在了木堡内一座房屋的房梁上。
随后,凯茂林让手下人在这小木堡里先消化下战利品。
“那谁,你妻子家人什么的不在这儿吧?”
“有个小妾在。”
凯茂林闻言满意的点点头。
“把男的捆起来!女人拉屋子里去!”
“哦!”
这边浅开个lmpact庆祝一下。
另一边也正在筹备中。
而且筹备的方式更文明一些。
“你的小妾?”
“正是啊大人!大人若是看上了就把她拿去吧!放过我们一家人!”
较之前面容变化有些大,年纪轻轻就是一脸络腮胡的葛禄代淫笑着扯过之前就看上的温婉女子:“那这个呢?”
“也是!大人你”
“那我也要了!来,拿着!”
几两碎银子丢在那搂着妻儿瑟瑟发抖的朝鲜地主面前。
“她们是我买下来的,懂了吗?对了,你的妻子卖不卖?”
地主绝望的看一眼在怀里僵住的妻子,终是一咬牙闭目呢喃道:“你我结发夫妻,生同衾,死同穴!”
“啧。”
搂着俩瑟瑟发抖的朝鲜女子的葛禄代嫌弃的起身,再次环视左右正被旗丁肆虐的农庄,无语道:“就这么点人啊,银子倒是有不少,但怎么不多买点奴才呢?我再问你,你这附近蓄奴最多的地方是何处?蓄了多少奴隶?”
对面地主闻言又睁开眼,下意识道:“你不杀我,也不掳我?”
“我们只要奴隶,不杀官不杀读书人,快说你们这附近五十里内哪儿奴隶多!”
地主表情顿时有些悲愤。
葛禄代也顿感异味扑鼻,掩着鼻子更生嫌弃。
“读书人就是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