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就抢了。
满清与蒙古王公和亲是为了统筹蒙古,如今沈阳周边的蒙古都跑关内去了。
正黑旗没必要和蒙古王公交好。
蒙古王公代表不了蒙古人。
照顾好被抢过来的蒙古人就好。
虽然这个说法怪怪的。
紧接着就是黑旗水师的战报了。
“假意对宁远城施以炮火,实则大军奔赴中后所,宝船舰炮齐发!随后掷火入城,将中后所内民宅塔楼焚烧半数
又故技重施,烧却余下半成,水师随即乘舟登岸,城内小股清军与水师交战不过片刻便退走,我军炸毁一段城墙后乘船离岸。”
朱由检看到这里不由点点头。
提前感受到坚船利炮的压迫感了属于是。
“让水师就在觉华岛与盖州城往来吧,在觉华岛修筑军寨,对宁远的炮击也持续下去。”
反正一天来上一两炮给清军提提神。
“这是?”
一次三封折子一起被递了上来。
“禀陛下,这是三大营的请战折子。”
朱由检眉头一皱扯过来:“纳泰他们还好说,祥建来凑什么热闹。”
翻开一看,索伦营想要在宁远故技重施,挖掘地道破城。
“告诉纳泰和额尔德克,宁远城靠海也没有石桥,那护城河非锦州能比的,巴牙喇营出动则太过靡费,蒙古骑营出去抢人也方便,哦对了,把厄济根的折子拿来朕添两句,不能再让他抢了。”
两个红红的‘不可’写上去,朱由检翻开了程阔的折子。
果不其然是跟风性质的折子。
三大营在朱由检的鼓动下同气连枝,这请战折子该是三大营一起合计的结果,程阔估计是没劝过来,只能跟着上了一封。
折子里还顺道请了个安,朱由检也干脆视作请安折子,一笔带过。
“剩下俩一并给朕。”
“嗻。”
接收朝鲜逃奴的,粘杆处在九连城沿海设下了私港,不定时将大量聚拢在朝鲜龙川郡的朝鲜逃奴给拉过来,目前已经运了一批三百多人,此时正在押解抵达沈阳的路上。
这些人一到,有手艺,有武艺的就留在沈阳,没有的就划到底下各个牛录去做披甲人。
一户一户拖家带口来的就归入民籍,如今不是种地的时候就去放羊狩猎采药,总之得干活儿。
不帮不行啊。
之前朝鲜逃奴奔来正黑旗的高峰期,也是正黑旗人口增长的高峰期乃是隆冬时节,鸭绿水冻结后一群群衣衫褴褛的逃奴就涌了过来,路上就能冻死三四成。
还拖家带口的看得人心酸。
都是劳动力啊。
眼下有了私港和粘杆处的关注,那些农奴从一个封建奴隶制国度奔向另一个封建奴隶制国度的途中就会安全许多了。
最后一封折子嘛,朱由检看了便眉头一挑。
“这般好运?”
原来是前往倭国募兵的事儿有回信了。
锦衣卫赵现赵永卫自九连城递来的,说是他带着一百倭人募兵登船之后,一路顺风顺水,日夜兼程之下只用了十三日便抵达了九连城沿海。
与粘杆处私港的船只对接之后,索性就在九连城港口登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