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外的哀嚎传到里头,依旧阻挡不了焦伯庆的嬉皮笑脸。
柴旭一边在纸上留下批文结案,一边应道:“你在陛下身边一向不苟言笑,怎么到我们面前就变了脸。”
“这才是我的本相!陛下哪儿换了谁去都得肃穆起来,对了,粘杆处招收的那些汉人和朝鲜人调教的怎么样了,陛下昨天提了一嘴。”
“还得过些时日,但就目前来看协助处理城内外事务没有问题。”
“啧啧,还得是朝鲜哪儿的弟兄们办事儿畅快啊,烧杀劫掠随意收拢盗匪!不顺心的杀了就是!干了一段时间海盗不说,昨天才来的消息!因陛下策反朝鲜水师,使得他们那海盗团伙名义上被朝鲜水师招安了!如今还能从朝鲜拿俸禄!”
“内务不可外泄。”
“陛下何时拿你做外人了?”
“我如今在粘杆处供职,至于拨款的事儿等奴隶区管事把人挑出来之后再说。”
焦伯庆摆摆手有些无奈的道:“成,让车马准备着吧,我记得李家俩兄弟这两天没走,干脆明天就让他俩带着人送回去,我回去问问陛下需不需要拟一张公文把交好朝鲜的意思说明和人一起送过去。”
一番溜达,焦伯庆回到内城,刚迈到正黑旗‘太和殿’门口,郝涯出来了,并郑重其事的朝着焦伯庆道:“离谱。”
“陛下说啥了?安排你去做啥了。”
郝涯嘴角一抽,抖一抖手头折叠好的纸张:“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咱们不可妄议陛下。”
“嘶得,咱去里头候着了。”
两人换班,郝涯就来到内城城门处的公示板上,拿边上火炉锅子里的浆糊把纸张刷好,门外公示板也贴上一张,随后逃也似的跑回去站岗看门了。
而见到有新公文的汉人和女真人以及朝鲜人围拢了过来看热闹,奈何识字的不多,只能将外城总管事刘一松喊了过来,让他读一读。
胸前挂着象征老一辈正黑旗人的尊贵刻字腰牌的刘一松谦逊的表示自己学的不是太好,随即开始磕磕巴巴,与旁人合力读起了公文。
“我之一族,未尝损清边一草寸土,清无端起衅袭掠,害我族人,此恨一也!
我族孱弱,清占我故土,凡所遇者,见即诛之,逞兵为恶,窃逾疆场,肆其攘夺,此恨二也!
清掳我族人,锁链加身,视为奴仆,待为猪狗,为奴者十不活一,此恨三也!
清虽起衅,我尚修好,阵前立誓,然清背誓,陈兵于城关外,以赏辱我,此恨四也!
昔毛夷哥萨克来犯,清迫使其大军犯我境此恨五也!
欺凌实甚,情所难堪,因此七恨之故,是以征之。”
纷闹声中,不懂的还好,也就听个热闹,像是一些个升为旗丁的满人,顿时就听出不对劲了。
而郝涯此时听着内城门口的纷扰,面无表情。
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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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又吃了一次药,感觉除了嗓子还有些许不适应之外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比起昨晚发热到感觉整个人都是烫的,同时头疼难以入眠还大腿酸疼外加腰酸的症状好太多了。
当然这一章早该出来了,只是摸鱼外加后头的七大恨折腾了一会儿,就这还没编够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