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的使者船被劝了回去。
荷兰的使者船被劝了回去。
为了自保,台湾岛上的荷兰人一边寻找援军,一边也找到了王承恩这里,希望和平解决问题。
可是这阵子交涉下来,威逼利诱不成,割地赔款也不成。
这次派来的使者连王承恩面都没见到就被赶了回来。
荷兰舰队一侧,一艘舰长五十多米的欧式风帆战列舰上,一身华丽海军戎装的荷兰驻台湾总督科内利斯收起了望远镜,站在船头和身边的诸多随从官员侧目对视过后,面色有些灰败。
“没有周旋的余地了.战争不可避免,但不是现在,让所有船调头吧,撤回大港,留下一支快船,但务必小心明人船队的突击船,被他们所使的链弹缠住就走不掉了。
再告诉那些西班牙人,如果马尼拉还不同意低价为热兰遮供应物资,那么我们向明人投降并缴纳供奉赋税,一样能保住一些公司的业务。
我们挡住了明人,他们也能找机会收复圣安娜城,把明人赶出菲律宾。”
平远号的第一战注定不是今天了。
荷兰舰队本就不想着打。
面对平远号这等巨舰,更不想打了。
只是在望远镜里遥遥目睹了这巨舰的存在,就足以让所有的船长心生寒意,望而生畏。
那就不是船。
那是一座会移动的城堡,一座岛屿,一头仿佛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海怪。
一众船长都不敢想象它能咆哮喷吐出何等恐怖的炮火。
也因为它。
荷兰人开的条件越来越卑微。
“只保留热兰遮城,放弃岛上的其他土地”
“他们不会同意的。”
科内利斯苦笑着摇头:“那名大宦官说了,只有把土地全都交出去,他们才不会把我们赶下岛。”
“土地之外的财产?奴隶?那些妓女,工人?甘蔗园给出去了,甘蔗呢?我们我们能把土地买回来一些.”
“都一样,失去了在岛上的一切,我一定会被绞死,而你们也不太能逃掉,区别只是死在明人手里或是死在议会判决或东印度总督手里。”
巨舰平远号就在身后追赶,‘海上马车夫’荷兰人倍觉惶恐,不敢有一丝侥幸与桀骜,有的只是深深的绝望。
绝望过后,就是麻木。
福临就是这样。
在皇城外的一座王府里住了一阵子,或者说被软禁了一阵子后,外面终于来人传信了,让他出城两百里迎接皇父摄政王。
伺候他的老宦官对此大为不忿,认为两百里太远了。
福临却是对这两百里路充满了期待。
离开笼子的每一秒都让他觉得欣喜,更别说坐铁道车沿途能看好风景,还能在停车休息的时候在车站走两步,近距离的观察下宫室外的人与世界。
当然,如果能不摆出皇帝的排场,不穿这一身吉服,不作为傀儡被那些路人百姓以看稀奇的轻贱讥讽的目光打量就更好了。
如果爱新觉罗·尼堪不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用那意味良多的复杂眼神监视自己。
那这次出行一定会很完美。
“堂兄,勿要再盯着朕看了,退位诏书朕抄写完了,你自取了呈于摄政王用印便是,必不会让八旗为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