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居然能认全?”
“嘿嘿这三个字简单。”
“行了,你!拿着!然后速速带着你的人避开些,黑旗兀儿特要来了!”
闻言,旗丁头领大惊!转手就连连喝令手下人把刚逮住的逃民全都给卷走,一伙人跑到之前逃民藏身的小寨子里,一个个凑成一排准备看热闹。
不一会儿,更多的黑甲骑士缓缓渡步而来。
“诶,这全是黑衣黑甲的,也没个那个,那个什么来着,就是以前盛京城里那些大官啊,王爷啊出门时那些奴才们抗的那个?”
“不懂了吧!行军和出行他不一样!不瞒你说,看着没,我这位兄弟以前在亲王府内当差呢!他懂!”
“呵,人兀儿特王爷不需要仪仗,当初我就想着我懂行呢,结果人宫里不要我!”
“嘶,那就是王爷吧,确实高啊,但也没跟传闻里似的赶上城墙那般高啊,三头六臂什么也是扯淡。”
“得,过去了过去了。”
一行人看着一直约莫只有百人的队伍奔着盖州城去了,直到马匹的尾气都消弭,他们这才敢凑到路边。
“旗里又做啥大事呢。”
“反正不关咱们的事,得了!也逮住不少!回去多劝劝给咱们牛录添丁进口,咱们这一牛录外头分的那些地还得让人照看着呢,改明儿咱们凑一凑上前线去,广宁城就挺好,搁哪儿待上几个月,咱们就都是旗丁啦!过阵子争取一下,咱指不定也能混个佐领当当!”
旗丁头领拍拍身边同伴肩膀,面上洋溢着满意的微笑。
正黑旗执掌盛京,像他这种一开始随波逐流,在关键时刻雄起一次就翻身做主人的,这阵子别提有多少了。
冲击?
没啥冲击。
章程还是那个章程,且放宽了不少。
撇除了人种的限制,旗丁制度对所有人都敞开了大门,对于满人被搬迁,遗留下的大多是汉人朝鲜人蒙古人的盛京。
一开始或许还慌一些,真熟悉政策了,底层汉人与朝鲜人一时间直接就把正黑旗捧上天了。
“好好的啊!你们都看到了,刚才过去的就是兀儿特王爷!看看王爷再看看咱们!自己心里掂量掂量!还跑的就真别怪咱们给你们送去做苦力了啊!得!埋锅造饭!”
“头儿,要我说广宁城哪儿捞不着好,去蒙古才是正理,上头有扶持给火器不说,去一趟管他坑蒙拐骗还是硬抓,又来钱又能升官啊!”
旗丁头领眉头一皱,思虑后轻轻摇头。
“人手不够,追个逃民就够呛了。”
“可以和其他牛录合伙儿啊!就我们隔壁街的。”
“嘶回去了可以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