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溪亦同意此观点,“朕初步想的是,让运河穿过的州县负责钱银,当然也会从国库中拿出一部分。还有一点,总领此事的人选,非常重要。”
不仅要精通水利,品行也必须过得去。
大工程往往伴随着大量的利益,个中曲折太多,得抗住真金白银诱惑之人才行。
“陛下目前有合适的人选吗?”
萧容溪摁了摁眉心,颇为头疼的模样,“就是没有才觉得难办。”
张典笑了笑,倒不太忧心这个,“这件事情急不来,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宁愿暂缓些时日,也不要匆匆忙忙地张罗开。”
“嗯。”
俞怀山也恰巧在这时收了脉枕,长长地舒了口气,“上回遇刺,陛下脉象紊乱,这段日子已经调理过来了。”
也幸亏当时南蓁在,替他挡了部分攻击。
“我再替陛下开一份方子,服用两日就行。”
萧容溪点头,突然道,“你给朕用的驱蚊香囊和香薰也再配制一份吧。”
“是。”
……
校场比试就在今日,昨儿下午小桂子就送了衣裳过来,拿给南蓁过目。
淡青色的锦服,还有配套的朱钗耳坠,好看归好看,可瞧一眼便知其繁琐,南蓁稍微扒拉了两下便放在一边去了。
起床,找了件藕荷色的长裙穿,又简单挽了个发髻,利利索索地出门去。
马车停在宫门口,南蓁到得不早不晚,正好撞见贤妃和端妃相继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