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八月淡笑,和他客气告别,刚转身就看见迎面几个穿着院服的老生神色复杂的走进来,嘴里还在喊着话。
“这次新生来了个厉害的。”
“一刀把‘宿管妇’给砍了。”
两句话把总务阁里的老生注意力都吸引过去,朝来人问道:“哪个住处的?一个新生,居然砍得动宿管妇?”
“夜色小楼的,听说宿管妇扣留他的门牌,他要了一回没要到抽刀就砍,在场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然后宿管妇就被他杀了。”
“那他如何了?”
“宿管妇是他杀的,他就得代替宿管妇把夜色小楼登记的事给办了。结果他不乐意,和执法弟子打了一场。”
不等厅内八卦的老生询问,讲述的人已经说:“执法弟子输了,其中一个被砍断了一双腿。”
“……”
厅内老生脸上只差写着几个大字:好tm凶残。
“他这么做可算触犯学规了。”
“没错,所以他要么现在就下山离开渡厄书院,要么就等着被执法长严惩。”
说话间,新进门的老生也注意到了宓八月,其中一人道:“这位师妹?”
宓八月对说话的人点头示好,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下走出总务阁。
她走后,之前说话的人问:“谁领她来的?”
“没看见有人带领,似是自己来的。”原先就在总务阁的弟子说。
“来做什么?”
“来问院服和日用品能不能自行先取了,能想到这点算是机灵的。可惜美人薄命。”
“哦?怎么说?”
“来时她说已经在宿管处登记过,并在屋里等候了一阵没看见物资送去才亲自来问问。就宿管妇那性子会把门牌还给她?只能是遇到了伪宿管了。”
“哎,那可真是红颜薄命,可惜了那副娇颜。”
“说起这个。”讲述宓八月经历的老生向柜台任职的弟子望去,“林欺,你为何还要将物资给她?这不是浪费么,难不成是怜香惜玉,想她死前有个干净模样。”
“死前再干净,死后都不干净了,又为那身院服增一分战绩。”
在几人或叹或笑声中,林欺说:“怕是不能如你们所愿了。”
笑声停下,几人向林欺望去,等他解答。
林欺扬起手里的纸,“你们以为她刚做什么?她在写投诉信,一张投诉簪花小苑的宿管妇故意扣留新生门牌、待人态度恶劣、言语恐吓新生、暴力损坏公物、擅离职守。一张投诉簪花小苑的老爷爷冒充宿管,私授新生物品。至于这一张……”
现场的老生弟子们鸦雀无声,视线随着他的话语转到他拿着的纸上,心中已经有所猜想。
果然,林欺叹气,“投诉我任职带有个人情绪,拿工钱不办事,对新生弟子怀有恶意。”
老生弟子们:“……”
林欺把手里的投诉纸撕了,“凭她写的这些,今晚绝不可能死。”
“嘶。”后进来说夜色小楼新生砍人事件的老生吸了一口气,“杀人于无形,不损一兵一卒,我怎么觉得这位师妹比夜色小楼那个还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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