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纸?为什么?”孙尚香跟她说那个徐氏,结果老太太说什么信纸?
“总不能总让你哥拿钱,不让他看到回头钱吧?有了回头的钱,他才能让我们继续干下去。”欧萌萌咧嘴笑了。她和金主爸爸们交流习惯了,这会,她就不觉得那是儿子了,既然你是那给钱的,我就当你是金主。
孙尚香一脸狐疑的看着母亲,这是啥子意思?真的就是让二哥知道他们是有用的。
信纸没什么技术含量,孙朗看了母亲的信笺,叫人拿了个木板刻了一个条条框框,这比拓印容易。不得不说孙朗是有美学眼光的,看了半天,觉得黑的不好看。调了点朱砂,格子印成红色。
果然,看着就比黑色好看。
不过姜氏还是试了一下水,有点糊。
“这不行吧?”姜氏看看泡在水里的信笺,纸透明了,还不错,没散,但格子散了。
“纸成本高不?总不能用的红墨比纸贵吧?”孙朗觉得那个用朱砂都太贵了。现在朱砂还化了,他就觉得有点苦了。
“婆婆还有一个做墨的作坊,您要不再想想,回头婆婆自己做出来了,您就出一个板?”姜氏对丈夫挤出了一个包子脸。
孙朗深吸了一口气,“母亲还有一个做墨的作坊。”
“我还怀疑,她只怕还有别的作坊,现在跟赤壁之战一样,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她就是纸没造出来!”姜氏越想越觉得自己快成为婆婆那样的人了。
孙朗低头看那泡在水里的纸,纸已经是白白净净的一张纸了,上面的红墨已经没有了。轻轻的挑起来,纸竟然还能挑得起,虽说出水时,还是破了,但却已经很了不起了。之前的纸,放进水里,就又成了纸浆。
“所以呢,母亲还要做多少啊?”孙朗喃喃的说道。
姜氏不敢多说,她其实从侯府出来时,她带去的女侍也偷偷的和她说了侯府的传言,她当初出嫁前,知道嫁的是孙家,家里也是好好培训过了。
家里几个嫂子,有名有姓的,都查过家宅的。这个徐氏可是她临上轿前才被科普的。
那会吴太夫人病重,而那时孙权的原配谢氏说是也病了。结果她嫁进来,吴太夫人撑着给他们举办了婚礼,结果过了几日,孙权说是要纳徐氏。那会她是刚入门的小媳妇,跟着亲婆婆在太夫人身边伺疾。
这些事,自不能闹到太夫人跟前,亲婆婆那会,就和她说捂住耳朵。那会她们就捂住自己的耳朵,闭紧嘴巴,努力让吴太夫人好好的多活几天。
结果吴太夫人没死,谢氏先死了,也不敢让太夫人知道,偷偷的抬了出去,又以太夫人不能没人照顾,于是把徐氏又抬了进来了。这个,太夫人还是不知道。
不过,徐氏没尴尬几天,太夫人就死了。徐氏就是当家媳妇,主持了祭祀。不过,那个,吴国太和小姜氏都没管,与他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