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啊倒是羡慕起易中海了,跟之前小秦说的,还不如当绝户呢!”刘海中知道他的意思,小酒盅和他碰了一下,自己也一饮而尽,长叹了一声。
“这话说得,得亏易师傅不在,不然,人家还不得说咱们站着说话不腰疼。”欧萌萌笑了,她夹了筷子土豆丝,桌上切了盘腊肠,是刘海中徒弟出差回来孝敬的。一般醋溜土豆丝,一盘花生米。一个白菜鸡蛋汤,别小看,这时代,这几个菜,已经很拿得出手了。
“只怕三家孩子,就小秦家的三个将来有出息些。”阎埠贵忙说道,他在学校,是知道棒梗成绩不错,而因为“秦淮如”忙,棒梗承担了更多的责任,感觉上棒梗比年纪大很多的同院哥哥们更加聪明些。看看谁家孩子像棒梗这么大,能帮家里干这么多活,而且还是自动自觉,自己家孩子,真的拿棍子在后头打,人家都觉得受了亏待。
欧萌萌想想,轻轻摇头,“其实做了老师才知道,老师不是万能的。我能提高他们的成绩,但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教他们明辨是非;我也能建议他们走更好走的人生道路,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对的;对着棒梗,对着小当,对着槐花,我只有在他们犯明显错误时,才会管一下,其它的我就是由着他们性子来。说实话,不变坏,不是我会教,而是孩子自己不错,人家自己没长歪。”
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块笑了,他们也观察过,“秦淮如”也正如她刚说的,她对于自己的三个孩子,其实管得真不多,有时觉得她就是个驾车的人。只要不到沟里,她就由着他们,典型的,你们开心就好。但这样,明显的,他们家两个大点的孩子就显得很自信,他们身上就有一种堂堂正正的气质。
“这算不算无为而治?”阎埠贵忙笑问道。
“也不算,看着我不管,其实眼睛都不敢离开。当初若是去教高中数学,工资起步就是五十。可我不敢,我得盯着棒梗。看着不说,其实心里早就千言万语,就是不敢说。”欧萌萌又长叹了一声。
刘海中和阎埠贵气平了,果然,还得是亲妈,看着不管,其实手里的线拉着紧着呢。再想想,也觉得,若是小秦都这样,他们管不好,也就自然了。
“小秦,你是怎么教他们的,我看棒梗和小当都能说会道的,而且都是自动自觉?”
“其实就是老师们最常用的三板斧,对于后进的学生,哄着、捧着、加担子,让他们自己架得高了,自己都不好意思不学好。”欧萌萌双手一摊。
这下,刘海中和阎埠贵真的大笑了起来了。
晚上三人其实就是谈孩子,谈怎么教孩子,但欧萌萌好歹从事基础教育这么多年,还是有点心得的,一晚上就是在说,没有定式,对或者错,都是相对的,说谁更好,谁敢这么说啊?现在最出名的教育家是个翻译家。教出的儿子是钢琴家,而不得不说,他们父子都是才华出众的主,但是人品真的挺一般的。所以,这时,说啥?其实说啥也不对。
但这一夜的交谈对刘家和阎家都是挺大的改变,别的学不会,但鼓励孩子,欣赏孩子,真心的赞许孩子,如此这般,刘家和阎家的光系,解系小兔崽子们慢慢的开始听话了,就算是心高的天齐放假回家,慢慢性子也回温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