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确有这样一个笑话,那些商人出生的乱匪,哪里懂得治理国家,才弄出了这样的东西,不过,我倒是听说了一种说法,那些商人根本控制不了周边的土地,所以,用这样的东西来掩盖自己根本收不上税的事实。”
一时间,周围都是爽朗的笑声。涡之国现在是女子当国,又是商人当国,军、政、外交都搞得是不伦不类,一塌糊涂。明明是一个村子,夜郎自大,也敢以国家自居,忍村,又没有选出影,首脑是一个还不到三十岁的女子,不能被称为大名,还被尊为殿下。
听说那里还不止如此,邪教林立,还死不承认,任务大厅都被那些崇拜鬼神的分子把控,看样子,已经离自我毁灭不远了。
“要不要打个赌,我赌涡隐村撑不过三年,那个叫神乐川奈的少女,就会被野心勃勃的下属砍了头颅,送到我的面前,想要从我手中求一份富贵。”大名自负的说道。
“殿下,这个赌可没有人敢和你打,必输的赌局,可没人会下注啊。”众多大臣们笑得前仰后合,一时间话题跑的很远,场内都是欢快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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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川介,我来替止水跟你说一声对不起。”鼬很抱歉的对河川介表示。“我们这样的人,想要求一个公平并不容易,为了村子的外交与团结,这也未尝不是一种牺牲。”
河川介飒然一笑,“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这种东西,我其实是一点都不在意的,这样的结局,从我堵路的那一刻就已经有所预料,所以,我绝不会用牺牲之类的话,来自我感动。”
“真的吗?难道你一点都不在意?”
“你也放弃了这一次的中忍考试,你难道很在意吗?”
“我是为了家族。”鼬勉强一笑。
“我却不是,中忍考试,对于我来说,连展示的舞台都算不上,我也没有为之付出什么,我只是在用行动,告诉一些人,刀已经磨的够锋利了,用我的时候到了。与我将会得到的重视相比,区区中忍,又算的了什么?”
“你想要干什么?”鼬一愣。
“是我们将会去干什么。”河川介露出了尽在掌握的微笑。
没有人比河川介更适合监视宇智波鼬,而此时,已经站到了台面上的河川介,自然又会有更多的用途。
猿飞日斩想要利用团藏手中的力量,必须要有一个正当的理由,他不会把事情做得太生硬。
所以,接下来,河川介与宇智波鼬一同在一个新的上忍带队下行动,将会是定局,那个上忍,一定是猿飞日斩异常信任的人,信任到,可以同时监控河川介、宇智波鼬二人,并且可以将这二人,拉拢到他的身边。按照河川介的推测,那个人,大概率会是宇智波止水。
见识过了宇智波止水的幻术,河川介已经有了大概的判断,虽然他还是抵抗不住宇智波止水的幻术,但,绝不会被轻易改变自己的意识,并非止水的幻术不够强大,而是他的灵魂本就特殊,精神力同样庞大,唯一可虑的万花筒,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开启,就算已经开启了,相信长达十年的冷却期,止水也不会随意用在他的身上。
木叶与宇智波之间矛盾的激化,不是亲历者,很难体会其中的微妙,而河川介需要的,是另外的东西——血轮眼、万花筒、以及南贺神社中的石板上关于阴阳遁的秘密,他需要一个身份,获得入场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