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路上,遭到了刺杀,幸好我早有预料,我回来,只是想对幕后主使说一声,我的主义不允许我伤害更多的人,这件事不予追究。有光的地方必有黑暗,缺了哪一方,世界都无法正常运转。”
团藏听明白了猿飞日斩的意思,他想做木叶的光,而自己,是木叶的暗,他们一起,才能维持木叶的运转。这是猿飞日斩的妥协,也是他的要挟。
团藏气愤的起身,走出屋子,在走过猿飞日斩身边的时候,停留了片刻,但终究没有回头。
猿飞日斩将团藏看的很透,很透,这个人,只是看着阴狠,在没有到绝境的时候,并没有鱼死网破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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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宇智波,族地搬迁的事情你应该已经知道了,这是我家新的地址。”宇智波鼬给了河川介一张纸条。
河川介打开看了一眼,的确就是一个地址,没有什么小秘密在里面。
“你家的位置,不需要告诉我,我是知道的。”
“你这人真的没有意思,作为朋友,搬家告诉你不应该的吗?而你,难道不应该假装不知道,在我面前表现的努力将地址记住吗?”宇智波鼬有些生气了。
欺负心智还没有熟透的宇智波鼬的确是很有意思的事情。河川介将纸条重新打开,很认真的看了一遍,然后假装努力的背诵了一番。
“好,我记住了。”
宇智波鼬笑了起来,天才与天才之间,才会有平等沟通的话题,宇智波鼬觉得同龄人中,只有这一位跟的上自己的思路,虽然他还是比自己大了一点点。
“村子中有很多人怀疑,是我们宇智波一族的人召唤了妖狐,袭击了村子,这种事情,你相信吗?”
“相信,那一晚,那么大只的妖狐,眼睛变成了血轮眼的形状,只要不是瞎子,应该都看见了。”河川介点头。
“你也怀疑是宇智波吗?”宇智波鼬叹了口气,有些迷茫,“可我不相信,是我们宇智波做的。可是,我们族地被迁移到了木叶的角落,整个的家族都被监控了起来。即使真的是我们宇智波的人,也应该只有一两个人,为什么要把我们所有人都看守起来呢。”
“因为你们对村子都有戾气,想要造反的族人,本来就是大多数人。”河川介毫不客气的揭露。
每每到这个环节,宇智波鼬总觉得自己被呛的有些闷气。河川介真的是毒舌,却也说的是大实话,实话,有时候就是让人不爱听。
“冒昧的问一下,你们有怀疑的对象吗?真的是我们的族人吗?”宇智波鼬打小就有当间谍的天赋,小小年纪就知道反向套话。
“有。就是你们宇智波的,能控制九尾的人,瞳力必然不弱,怀疑的对象其实范围很窄,你父亲,宇智波止水,失踪的宇智波镜,死掉的宇智波斑,数来数去也就这么几个,那个面具人自称宇智波斑,将黑锅扣在死人头上,正常人都是不相信的。”
“九尾,是妖狐的名称吗?那天我虽然不在父亲身边,但他应该和族人在一起,止水也是这样,其他人都不在村子,有没有可能,不是宇智波的人,但是,获得了宇智波的眼睛,就像,旗木卡卡西一样。”
“眼见的,未必是事实,那天,你的父亲与宇智波止水都没有出过手,所以,不能排除他们使用了影分身,至于,非宇智波的人,又拥有血轮眼,并且拥有超凡的力量,的确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那是什么人。”宇智波鼬的眼中,泛起了一种叫做希冀的光。
浑然不觉是自己在给自己扣黑锅的河川介,用吟咏的语气说道。
“那是木叶曾经的骄傲,阻止了石渡正男袭击大名府的英雄,城门铁壁,龙地洞忍术的继承者,战胜了一尾的强者,与四代目齐名的天才,忍术大师……”
“到底是谁?”宇智波鼬等的很着急,忍不住打断了河川介的话。
“是生灵屠夫,忍蛇柳川!”暗处走出来一名忍者,长有宇智波一族很罕见的“团子鼻”,上身穿深色高领短袖上衣和三角形护具,下身穿同色裤子,打着绑腿。衣服后面上有宇智波族徽,背着一把小太刀。他的眼神锐利中带着一丝温柔,看向宇智波鼬的目光中带着宠溺。
河川介心中一凌,下意识的躲开了宇智波止水的目光对视。
“很抱歉,打扰了你们的聊天,我不是故意偷听你们对话,只是,今天正好路过。”
忽略了宇智波止水的解释,河川介更倾向于他是专程来找宇智波鼬的。
“宇智波家的天才,瞬身止水,久仰久仰,您的瞳力早就在三次忍战中闻名于世,连水之国的青见到您,都被吓的立即败走。”
“根的天才,杀死了所有同期的对手,被称为铭记身世的恶鬼河川介吗?你果然对我们宇智波很了解。”
“这是什么鬼外号?”河川介不知道啥时候他又多了个恶鬼的外号,他参与根的选拔算是超拔了,杀人很少,只是打败了一个小组而已,同期的小鬼们大多活的好好的,这摆明了是在冤枉他。
“我觉得,我的外号是是一个谣言,我必须要严正的抗议一下,他们更多的称我为冷君,冷酷君子的意思。”
“哦,恶鬼河川介,明白了”宇智波鼬点头,他终于找到河川介的一个弱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