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川介知道,此时的鼬,正在考虑死亡与生命存在的意义这种宏观的话题。
“你跟其他人不一样。”鼬说的是同龄人。
“你也是,我们这样的家伙,不会非常的合群。宇智波鼬。”
鼬沉思了一下,“你认识我?你是故意找我的?”
“明年你入学,我们会是同学,你毕业后,我们会是队友,我会负责监视你。”河川介提前暴露了自己的目的。
鼬摸了摸后腰的苦无。
河川介拍了拍豹的墓碑,叹道“这个家伙,是一个很啰嗦的人,一大把年纪,除了会把自己为人处世的那一套强加在别人身上,其人在我看来,一无是处。但他还是英勇的战死了,本来,他是可以活着的。选择真的很重要,一步踏错,可能就无法回头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宇智波鼬忍不住问。
“刚进木叶的时候,我叫河川介,曾经叫过几天药师介的名字,后来又改了过来。”
鼬记住了这个名字,他要查一查这个家伙的底细。
“我在学校等着你。”河川介拍了拍手,走到宇智波鼬的身侧,“不要去查河川家族什么的,我没有抛弃掉家族的名号,不是因为家族对于我来说还有意义,而是换一个名字,对于我来说并没有意义,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只能代表我自己,而不是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
“父亲,我今天在慰灵碑前,见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家伙,他自称河川介,将来会成为我的同学,甚至是我的队友,并且会负责监视我。我调查过了,河川,是川之国的家族姓氏。”宇智波鼬将今日的事情,告诉了宇智波富岳。
“木叶有一个隐藏的部门,自称是根,他们是木叶的暗面,负责侦查,间谍与暗杀活动,他们的主要成员来自于历次战争后收罗的战争孤儿,经过残酷的淘汰培训,最后遗留下的人,心态已经扭曲,只剩下忠诚与杀戮,你说的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来自根部。”宇智波富岳面色严肃。“不要被他的真诚迷惑,小心戒备,根中的人,以完成任务为目的,可以舍弃一切,包括性命,他主动告诉你,只不过是博取你的信任罢了。”
“村子,为什么要安排人监视我?”宇智波鼬不解的问。
“因为宇智波的力量”富岳阴沉的说“力量,就是宇智波的原罪,我们的族人,只要打开了血轮眼,就可以全面提高身体的素质,反应能力,洞查能力,忍术和幻术,这一切都是血脉赋予我们的力量,也因此被他人所嫉妒,哪怕是村子中的人,也对我们充满了戒备。”
“父亲,没有其他原因了吗?”
宇智波富岳盯着自己刚刚五岁的儿子,似乎要透过他的眼睛,看穿他的内心。
“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而是要你自己去解开他!我的儿子!”
“是,父亲!”
“不要把那个小鬼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宇智波的族人!”
…………
与松田吉野一同看书的神乐川奈终于忍受不了学习的枯燥开始了变着花样的抱怨与溜号。
“我们所学的大部分的知识,其实是无用而又重复的,如何在无尽的书海中,找到你真正需要的东西,这才是真正的智慧。川奈,学习要有耐心。”
“老天,陪着你看了一个月的书,我觉的我的颈椎都已经快生锈了。”神乐川奈揉了揉白玉一般的脖颈,慵懒的伸了个腰,将曼妙的身材展露的恰到好处。
“以你现在尸骨脉的身体,脖子即使是硬接忍术都没有问题。”松田吉野可不惯着她。“上次打赌你输了,你承诺过,我提出的任何事情,你都会答应,现在我只要求你陪我看三个月书而已,这才一个月,就已经坚持不住了吗!”
“柳川!”神乐川奈柳眉倒竖,双手叉腰“你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折腾我有什么意思?你可真是有意思。”
“犯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放弃你那些不切实际的小心思,我没空陪你玩。”柳川皱眉,神乐川奈现在得寸进尺的厉害,已经有些把握不住了。
“反正我不管,哪有女生错了的道理,我不陪你玩了,川之国的实验基地被毁,现在刚刚才在鸟之国重新建立了新的据点,我得赶过去视察一下,不能让他们偷奸耍滑,这才是正事。”神乐川奈偷偷瞄了一眼,发现松田吉野虽然板着脸,却并没有生气,继而继续说“尸骨脉提升太小了,我想要学木遁,木遁你懂?下一次提升,我就要会木遁,当然,那个时候,一定是这该死的阉树开花结果的时候。”
柳川不理她的指桑骂槐,三个月的学习,对于他来说只是日常,但对神乐川奈来说,是异常的折磨,她能坚持一个月,已经让柳川刮目相看了,果然,当资深宅男,也是需要天赋的,这么多年来,也就他和大蛇丸两个人喜欢吃这碗饭。
“川奈,通知你的人帮我留意一件事,是否有莫名其妙的人,去见弥彦,嗯,那个人应该喜欢装神弄鬼的带面具露独眼。”
川奈非常怀疑的看着他,总觉得他形容的那个人是在做自我介绍。
松田吉野板着脸“你别告诉我,你没在晓组织里面插人手?”
“等我的消息。”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神乐川奈立刻严肃的回应,柳川重视的人,不会是什么简单角色,只是,她实在想不通,忍者除了他,还有哪个独眼的知名忍者喜欢戴面具装神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