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吾裸子族长希望可以推荐人员,参加今晚的地下拳赛。”
山葵次郎长面色严肃,思考了很长时间,才问“吴裸子他看上去有什么异常吗?”
“没有任何异常。”回禀的人是山葵家少有的下忍,他一直是作为山葵家的供奉存在。
“知道了,我答应他的提议,希望今晚他亲自前来,我可以跟他好好聊聊。”
“家主,吴裸子家族这次比试已经失败,他是希望派人捣乱我们的拳赛,来打击您的威信吗?”下忍问。
“我倒希望只是如此简单。”山葵次郎长面色有些忧虑。“你先去忙吧,我要好好思考一下。”
“是。”
山葵次郎长端坐在坐垫上,一动不动的思索了很久。
山葵家族和吴裸子家族之间的竞争,表面激烈,其实并没有涉足双方家族的根本利益。
山葵家坚决不碰渔业,吴裸子家坚持不碰赌博。
这样的默契已经持续了数代人。
贵族之间的竞争既残酷又温和。
他们总是秉持着传统的风范,除了在打压第三者的出现时不遗余力的联手,他们之间比拼的更多的是自身的经营与延续。
一方的强势,如果不能持续,对另一方的打压总是遵循着固有的制度。四年一届的比试,谁都不能保证自己一定获胜,如果一方获胜之后不择手段,另一方也不是没有反抗的力量。
山葵次郎长的印象中,吴裸子信长不是这样不理智的人。
赌业是山葵家的根本,别人碰得,吴裸子绝对碰不得。
他晚上需要好好试探一下,吴裸子信长哪来的底气与自信,敢于挑衅固有的规则,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那将是两个家族间的全面战争,在赌业的坚守上,他山葵次郎长,必将寸步不让!
入夜,街上的人逐渐稀少,茶之国尚处于电未普及的时代。
整个的县城变得静悄悄的,除了最大的那一栋建筑,依旧灯火辉煌。
这是一家山葵赌业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建筑,圆顶的堡垒型正厅,比木叶的火影大楼还要高大气魄。正厅后面联通着的,是更加高大的酒店综合楼,整个的大厅,金碧辉煌,下有上百个桌台,灯火透亮下的赌厅,宛如白昼。
大厅的二楼,是贵客的包厢,三楼则是更尊贵的包厢,整个的内部,呈现的是三层的宝塔结构。
而在大厅的地下,八个数米粗细的承重柱子,托起了顶层的建筑,而又在这里,建了一座更大,更宽敞的会场。
会场的中心,是一座十米宽的八角斗笼。承重柱子的八方,又建起了容纳数万人的观众台。在观众台上,可以清晰的看到斗笼中的比赛。
这座庞大的销金窟,每日的流水不逊色于木叶的任务中心,每日进出的大人物,一起使把劲,小国都有覆灭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