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莲修女白了他一眼,嘲讽道:“你看重的明明是人家李夫人。”
南斯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娇臀,说道:“别人都说你聪明,我看你挺傻的。”
“疼~”
玛莲修女吃痛地叫了声。
“怎么了?”特蕾西娅看着前方问。
你玛莲阿姨正被人轻薄呢……玛莲修女有苦难言,只能咬着下唇,摆出硬气的姿态和南斯对视。
“有了粮食的增产,才能从源头解决缺粮的问题。”南斯捏着玛莲修女的下巴,戏谑地望着她嫣红的脸庞,“你这么污蔑我,想好怎么受罚了吗?”
玛莲修女哼了一声,嘴硬道:“如果我不是治疗型修女,早就把你打得下了床了!”
但这话一出口,她的脸更红了,表情很是恼怒……毕竟,如果她不是治疗型修女的话,今天早上,她就真的下不了床了。
经她这么一提,南斯也想起了这事,手摸在她的小腹上:“身体好些了没?”
“要你管!”玛莲修女气鼓鼓地别过脸去。
南斯有些心疼,有些好笑地环住她的腰肢。
坏修女下意识地扭两下腰,想要挣脱,不过那拧动的幅度,分明就没有多大的决心。
“别怪我在秘书面前不给你面子啊……”南斯在她耳边小声威胁。
“你就不信我全都和时崎说?”玛莲修女反击道。
“谁怕谁啊?”南斯一脸无所畏惧的样子,“我是上司,她敢反对我,小心我辞退她!”
话是喊得响亮。
但其实在副官小姐面前,他屁都不会放一个。
玛莲修女自然也知道他在吹牛,冷笑一声,开口道:“特蕾西娅,去……”
话没说完,南斯一把捂住她的嘴。
顺带着,他用脚去摁下了前排和后排之间的隐私玻璃,让后座成为一个私密的空间。
玛莲修女都被气笑了,咬了咬他的手掌,骂道:“居心不良的狗东西……”
“谁让你忘了昨晚是怎么求饶的呢……”南斯说着,双手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玛莲修女上车时,脱下了大衣,身上只穿着一套贴身的红裙。
她本就傲人的身材近距离贴在眼前,显得更加的巍峨挺拔了。
南斯嘴唇轻轻碰着她的脖颈。
玛莲修女身子微颤,但那端庄高贵的脸上依旧写着不近人情的冷漠,这表情让南斯愈发觉得欺负她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
“玛莲,我的玛莲……”他重复着昨晚的某个动作,在她耳边挑衅道:“昨晚的表现全都忘了吗?”
“呵!”玛莲修女冷笑一声,羞恼道:“就你那玩意怎么可能让我记得住!”
“真够嘴硬的。”
“我嘴硬怎么了?有本事你更……”
南斯忍不住笑了:“你从小大到大都这样的吗?”
玛莲修女冷眼瞧着他:“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到底行不行啊……”
“我还不信治不了你!”南斯忽然把她抱起来,转了个身。
“诶?”
玛莲修女一惊。
她双手扶着南斯膝盖上,后背对着他。
这种身位让她莫名觉得没有安全感,终于有些慌了,连忙呵斥道:“你要做什么?放开我。你给我住手!不许扯我裙子!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坏修女嘴里喊着,不停地扭腰避开,同时双手绕到后面不停地拍打南斯的双手。
“你刚才的气势呢?”南斯好笑地问。
“现在不许碰!”玛莲修女呼吸急促地吼道。
“为什么?”
“你哪来那么多问题?”
“还在嘴硬!”
车辆飞速地往郊外驶去,特蕾西娅开着车,听着后面类似掌掴的响声,不免觉得心惊肉跳。
她有些担心,玛莲阿姨该不会和南斯打起来了吧?
怎么办怎么办……
要不要停车,下去帮忙……
被隐私玻璃挡起来的后座上,玛莲修女俏脸羞红,抿着嘴唇不说话。
她长裙的裙摆,被被掀到了腰上,修长笔挺的双腿不时哆嗦抖动一两下,带着令人窒息般的美感。
南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不许看!”玛莲修女双手盖着屁股,怒嗔道。
从那手指的缝隙里,可以看到一片绯红的云霞,似乎还有指印。南斯深深地咽了咽口水,坏修女的身材本就堪称完美,每一次看都让人觉得惊心动魄,但此刻的冲击力格外强烈。
圣洁的修女。
救死扶伤的治疗型修女……
被像小女孩那样大屁股惩罚了。
玛莲修女头靠着南斯的膝盖,脸埋在头发里,又羞又恼,彻底没了刚才的气势。
南斯观察了许久,忍住拍照留念的冲动,将她的身体转过来。
“狗东西……”
坏修女软化了下来,双手用力搂着他的脖子。
两人身体贴身体。
南斯在她耳根轻轻哈了口气,笑道:“玛莲你这个……”
“嗯?”玛莲修女脸色绯红地等待下文。
南斯用额头撞了撞她的额头,笑道:“得亏是莪比较无耻,抢先下手了。以后你不许多看别的男人一眼,乖乖做我的笼中雀。”
玛莲修女张嘴想要反驳,却被一口吻住了嘴唇,呜呜得脸一句完整的话都不出话来。她之前故作端庄的冷意,早就在嫣红的肤色中转为艳色,如火如荼地灼烧着她的身体。
车辆驶过肮脏的城市,桥边的积雪、隧道和桥梁,进入了郊区。在一片近乎荒野的地方,驶进沿着道路两旁蔓生的白桦树林,白桦树发黄的枯叶,在风中颤动。
南斯下了车,朝前看去。
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大块山间盆地,两边是被野兔啃咬过的草场,中间有一条小河潺潺流过。无人打理而野蛮生长的银杏树,在风中极其轻微地晃动,树叶金灿灿的发光。
平地的尽头,有一个缓缓向上的高坡。
在那高坡之上,南斯看到了一座熟悉的古堡——李家的古堡。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