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时候,项南重新回到賭厅。
一进賭厅,他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昨天晚上,项南的牌技实在是太高了。
一晚上时间,赢了六千万美元,真的很不简单。
因此大家都等着看他今天晚上如何再大殺四方。
项南来到吧台,又点了一杯昨天他调的酒,一边喝酒一边和维斯帕闲聊。
“我想我要用你的名字为它命名。”他笑着向维斯帕道,“维斯帕,是个好名字~”
“因为它的余韵带着苦味?”维斯帕微微一愣,笑着调侃道。
“不,是因为只要尝过,以后就只想喝它。”项南解释道。
听他这么说,维斯帕笑了起来,笑容中带着一丝戏谑。
“怎么,你不相信?”项南问道。
“你们割舍爱情,应该很容易吧。”维斯帕脸上闪过一丝苦涩。
她清楚,今晚项南赢得牌局之后,她的任务就接近尾声了。
到时候,她仍然是英國财政部的一位职员,朝九晚五,按部就班;而项南则依旧做他军情六处的特工,走南闯北,出生入死。
他们两个将再无交集,也根本不可能再在一起。
因为她过不了打打殺殺、血雨腥风的生活。除非项南不做特工,去找一份正当工作。
……
项南微微一怔,听出维斯帕的意思。
她知道他们的感情将会无疾而终,就像之前邦德那些露水情缘一样。
如果换做是詹姆斯·邦德,真的会向军情六处提出辞职,然后和维斯帕过上退休生活。
因为维斯帕曾经多次救过邦德的命。一次是帮邦德夺过乌干达军阀的槍;一次是帮邦德及时急救,解了毛地黄的毒;一次是用钱换了邦德的命……
再加上当时邦德初出茅庐,还是个未经情事的人,因此被聪明、美丽、性澸的维斯帕吸引很正常。
不过项南不是邦德,他早已是花丛老将,讲究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维斯帕虽然聪慧、漂亮,但对项南来说,她和其他女人没太大区别。
何况,项南知道,勒·希弗看着凶狠,其实不过幽灵党的外围成员,最不起眼的小卒子而已。
幽灵党的势力,遍布世界各國。随便一个分支,都能让南美大國轻易政変。就连英國军情六处、军情五处,都被他们渗透的像筛子一样。
而幽灵党的老大布洛菲,更是视邦德为眼中钉。
因为他是邦德的干哥哥,嫉恨当年邦德抢走他的父爱,导致他因此黑化,甚至设计殺死自己的父亲,然后隐姓埋名创立了幽灵党。
他一直恨邦德,所以他会殺死每一个邦德所爱的人,让他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维斯帕、m夫人、玛德琳……
所以,就算他爱维斯帕,也不能跟她在一起。
……
正当项南考虑该如何回复维斯帕时,马西斯刚好走了过来,“我刚收到了一个秘密,勒·希弗玩牌有个习惯。他每次诈牌,都会先压住左眼角。不然的话,他的左眼角会一直跳。”
项南一愣,惊讶的问道,“你从哪里收到的消息?”
勒·希弗的确是有这个毛病,但马西斯是如何知道的呢?
“我通过窃听器窃听到的。”马西斯解释道,“我觉得这很有用,所以告诉你一声。等下你可以试试看,他到底有没有这毛病。如果是真的,那就好办了。”
项南点了点头。
很快賭局开始。
前面几轮,大家不约而同,玩得都很谨慎,似乎都是在观察着什么。
“没错,他果然是这样~”马西斯悄悄向维斯帕道。
维斯帕点了点头。
前面几轮,每次当勒·希弗诈牌时,的确都会先捂住自己的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