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一个问题。一匹马朝南站着，它先向南走了十米，又向东走了十米，又向北走了十米，又向西走了十米。那么请问，马尾巴朝哪个方向？”项南又问道。

曲小枫仔细思索了一番，随后回答道，“向东！”

“错！”项南摆摆手道。

“就是向东！马最后朝西走了十米，尾巴不就是朝东么？”曲小枫振振有词道。

“错！马尾巴的方向，一直是朝下！”项南微微一笑道。

“啊！！！讨厌！”曲小枫快气死了，没想到项南如此狡猾，居然把她给绕糊涂了。

“再说一个，从前有个傻子，人家问她啥，她都说没有……”项南随即说道，“这个问题，你听过没有？”

“没有。”曲小枫下意识地摇头道。

等反应过来，她才知道，自己又被项南耍了。

“好了，既然你自己都承认自己是傻子了，我也就不难为你了。”项南嘿嘿坏笑道，“阿照，我们走吧，免得说我们欺负人。”

裴照点了点头，虽然他不苟言笑，但项南的问题，还是让他很开心。

“不行，你不许走，我要向你证明，我们西境的女子都很聪明。”曲小枫却坚持道。

“那就问最后一个。过年了，张员外家没有肉吃，只剩一头猪和一头驴，你说要殺哪头吃好？”项南笑着问道。

“殺猪还是殺驴？”曲小枫一愣，跟阿渡商量起来，“阿渡，你说殺哪个？”

“公主，殺猪吧。”阿渡想了想道，“驴子还能骑，猪只能吃肉。”

“嗯，殺猪！”曲小枫点点头，看向项南说道。

“恭喜你，答对了！驴也是这么想的。”项南嘿嘿一笑道。

“好啊，答对了，答对了，终于答对了！”曲小枫立刻欢呼起来，但随即她就觉得不对劲，“嗯？！你是说我是驴？！”

项南哈哈一笑，“阿照，我们走吧。”

剩下曲小枫自己在那里跺脚！

……

两天之后，朝廷派来使臣。

封赏项南为翊王，封高显为镇远大将军，封裴照为羽林军统领，封西州王为定西可汗……

得知项南只被封为翊王，柴牧、明远、高显等人都很意外。

因为李承邺早已被封为“宣德王”，而项南如今才封王，还只是一个“翊王”。

翊字，有辅佐、辅助之意，绝不可能是太子封号。

而且，据使臣所知，就连李承沅、李承汶也已经被封王。一为荣王、一为允王。

项南这翊王不仅不突出，反而像是大批发来的，一点都不尊贵。

“五皇子征讨丹蚩，立下不世奇功，居然只是封王，实在是不应该啊。”高显都替项南委屈，“依我看，肯定是二皇子在陛下面前说了什么，不然的话，凭五皇子所立得功绩，无论如何不该如此。”

“哼，二哥如此对我，我定与他没完。”项南也佯装生气道，其实他早知道，皇帝不可能升他做太子。

不说其他，光是皇后、高相的势力，就让皇帝忌惮不已了。若立项南为太子，将来朝政很可能会被高氏一族把控，没准将来连豊朝都改姓高了。

毕竟权臣篡位之事，古已有之。

不过在高显面前，他有时候还要装装糊涂。不然太聪明的话，也会被高于明、张玫娘所忌惮，到时候难免会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