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后悔当初不该胡闹,害得她要守活寡,害得他们没儿子送终。”白秀珠又道,“表姐也是哭得不行,让我见了都很难过。”
“三哥真的知道后悔了?”见她这么说,项南眨眨眼睛道。
“是啊。”白秀珠点点头,“可是后悔有什么用呢,谁让他之前那么胡闹呢。哎呀,想想都觉得恶心,居然和男人……”
“好了,好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们就不要背后说他了。”项南摆摆手道。
……
转过天来,项南见到三哥金鹏振时,曲指一弹,金鹏振顿时摔倒在地。
“哎呀,三哥,怎么那么不小心。”项南立刻上前搀扶,左手将他了拉起来,右手在他腰部连拍数下,将打入他体内的真气化解。
原来金鹏振之所以会不行,就是因为项南以无相劫指,在他体内打入了几道真气,封死了他下体的几处穴道,由此令他丧失了男人雄风。
现在项南将真气一解,他自然可以重振雄风。但如果他再重鞋老路,项南也会故技重施,再让他尝尝做太监的滋味儿。
“没事,没事,刚才一下腿软了。”金鹏振起身道,随后又丧气的道,“老七,听三哥一句劝,好好在家陪秀珠,别在外面乱玩。不要为一时快活,把身体给搞垮了。”
“三哥,您是什么意思啊?”项南假装懵懂,疑惑地问道。
“算了,算了,总之,听三哥的话吧。”金鹏振老脸一红,惭愧无地的摇摇头,随即匆匆离去。
项南见状,微微一笑。
吃一堑,长一智,金鹏振能有这样的体会,也不枉自己出手一回。
……
两天之后,项南就注意到三嫂又回到了牌桌前,而且状态也恢复的跟之前一样,叽叽咯咯,伶牙俐齿,满面春风。
显然金鹏振一恢复男儿本色,她重新得到滋润,心情立刻就大不同了。对此,项南也替她高兴。
而金鹏振恢复之后,金凤举自然也收到消息,立刻旁敲侧击的打听恢复的秘方。想把金鹏振试过的,自己也试一遍。
对此,项南偶有所闻,但却没打算立刻帮他化解。
因为现在大嫂还在孕期,房事早就戒了。现在让他恢复,不过便宜八大胡同的女人。还是等大嫂过了哺乳期之后,再帮他恢复也不迟。
……
而如今,不只金家内部屡遭祸事,就连外部也是风雨飘摇。
南方的新黨正蓬勃发展,已有北伐的意图;燕京的学生也屡屡上街,高喊各种革掵口号……
北洋钲府虽然对外积极备战,对内积极弹压,但是却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而令革命运动愈演愈烈。
令各钲府高官也是颇为头痛,金铨、白雄起都为此多添了几撮白发。
更麻烦的是,金润之都参与了学生活动,虽然没有被抓,但仍被报纸报道了出来,令金铨都一度大为恼火。
“我身为内阁總理,我的女儿却上街,高喊口号要推翻我……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金铨怒极反笑道,“反对我的人正想找岔子呢,现在可好了,我们不断地给人家提供子弹,直到把我打死你们就甘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