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开门。”邢捕头的声音传进来道。
老白走过去将门打开,“哎呀,邢捕头,这么晚了,有啥事么?”
“钱掌柜的当铺,刚刚被人偷了。”邢捕头解释道。
大家听了,都一阵沉默。
“你们都不惊讶么?”邢捕头见状,疑惑地问道。
“噢,惊讶惊讶,惊得不知该说什么了。”掌柜的连忙掩饰道。
“经过初步调查,我认为是家贼干得。”邢捕头又道。
“不会吧?你咋看出来的?”吕秀才惊讶的道。
“门窗纹丝未动,地上没有脚印,锁没有被撬开,东西却失窃了。不是家贼,还能是谁?”邢捕头得意的道。
“没准是大贼所为。”吕秀才提醒道。
“大贼就偷一扳指啊?”邢捕头笑道,“行了,我先把当铺那几个伙计都带回衙门,押起来再说。”
“无凭无据,就要押人?”郭芙蓉不忍道。
“怎么没凭没据,他们可都是嫌疑犯。”邢捕头冷笑道,“今天晚上我加班加点审问,你们明天就等我好消息吧。
哈哈,小贼,犯到我手里,我让你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说着,他仰天大笑两声离开。
“这个扳指,还挺值钱啊~”郭芙蓉掏出怀中的扳指,不禁感慨道,没想到一个扳指会给别人带来那么多麻烦。
……
老邢走后,项南洗漱睡觉。
回到屋里时,就见秀才满屋乱转,好像热锅上的蚂蚁。
“秀才,还不睡觉,你干嘛呢?”项南不解的问道。
“我哪里睡得着啊。大嘴,你说我这银子、我这地契该藏哪儿啊?”秀才心惊胆战地道。
他最值钱的就这几十两银子,还有同福客栈的地契,要是都被偷了的话,那他真的死得心都有了。
“你还藏啥嘛?老白真想偷你,你藏在哪儿,老白都能翻出来。你别忘了,人家可是贼祖宗。”项南撇撇嘴道,“老白要不想偷你,你就算把银子、地契摆在他面前,他都未必看上一眼。
既然如此,你还藏什么,索性大大方方,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否则,不等老白偷你,你自己先把自己吓死了。”
吕秀才一听,也觉得有理,终于放宽心。
……
转过天来。
“小郭,你真打算跟老白继续这么混下去?”项南问郭芙蓉道。
“什么叫混呐,我们这是劫富济贫,为的是黎民苍生。”郭芙蓉不满的道。
“可黎民苍生都因为你们被抓起来啦。”项南又道。
“那叫不得已而为之嘛,他们会体谅的。”郭芙蓉一怔,依旧嘴硬道。
“莫名其妙把你关起来,看你体不体谅。”项南翻了个白眼道。
“这叫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懂什么呀你~”郭芙蓉也鄙视道,感觉跟项南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就在这时,邢捕头正好来到,“大嘴,赶紧来碗粥,再来俩油饼。”
“好咧。”项南点点头,随即盛来一碗粥,两张金黄酥脆的油饼,外加一碟滴了香油的小咸菜儿,“老邢,钱掌柜的窃桉,是不是有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