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年,项南的房地产生意越做越好。
万邦置业在香江、内地大兴土木,发展极为迅速,到九四年的时候,市值都已经达到两千亿港币。
除此之外,项南还投资高科技产业。计算机软硬件、互联网、通信设备、半导体产业等,获利良多。
身家也逐渐增长至五百亿港币以上,在香江都算是数一数二的顶级富豪。
感情方面,他和小犹太恩爱如昔。两人所生的方尊,在他们的调校下,也是聪明伶俐、天真活泼。
只是,时间越久,他对龙纪文就越有亏欠。
这些年来,龙纪文虽然已是万邦系董事长,每年领取的袍金就高达两千万,还有大量股票奖励,是实打实的打工皇帝。
追求她的男人自然也非常多,其中不乏有才干,有背景,有魅力的男士。但是她这么多年,连一个男朋友都没交往过。
项南知道她是在等自己,可他偏偏不能给她什么,自然让他心中格外愧疚。
……
九三年,医院传来丁益蟹去世。
虽然项南一直为他聘请最好的医生治疗,但植物人能活四五年就已经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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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躺着不动,全靠设备输送养分,维持生命,实在是太难了。时间一长,不仅肌肉萎缩,器官都会逐渐衰竭。
丁益蟹最终就是死于器官衰竭。
项南得知消息后,没有多说什么。
这么多年过去,他对丁益蟹虽然还有恨,但是已没有那么激烈,死也就死了,他都没怎么在意。
丁益蟹死后,项南没有料理他的后事。最终,丁益蟹的尸首被社工组织火化,骨灰就摆在了一处公共墓园。
堂堂的忠青社大老,死后连块坟地都没混上,不得不说,也算是凄凉了。
……
九四年五月中旬,项南打电话给陈滔滔,“滔滔,抓紧时间,放掉你手上所有股票。”
“展博,你又有预感了,难道又要发生股灾?”陈滔滔一听,好奇的问道。
上次项南就成功预测了全球股灾,幸好他及时抛掉手上的股票,不仅躲过了一次大劫,而且还在灾后捡了大便宜。
经过那次的事后,他现在对项南可是相当信任。
“这几日我的右眼皮总是在跳,我怀疑可能是要出事的,你抓紧时间把股票抛掉。”项南敦促他道。
“好吧。”陈滔滔点了点头,接下来几天陆续放掉手中的股票。
又过了一周,来到六月。
中东风云突变,传闻美国可能出兵。
打仗的消息一来,股市上立刻一片风声鹤唳,萧条景象。
纽约和伦敦的股市都大跌,香江这边自然也逃不过,六月二号一开盘就跌了两百多点。
“哇,展博,你简直神了。”陈滔滔都佩服道,“连中东要开战你都能预测得出来,我可真服了你。”
“我从小就有这种预感的。”项南解释道,“我妈妈出事的上午,我在学校操场不停的跑,几个老师才把我摁住;我爸爸被丁蟹打晕的那天,我在家里拼命的找奥特曼;我爸爸被丁蟹打死的前一天,我半夜醒来睡不着觉,就拎了桶油漆把墙都粉刷一遍……
这种预感就像地震之前,动物会四处逃命一样。每当有祸事发生的时候,我就会有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