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驾到底是谁,我们哪里得罪了你?”伍宝华疑惑地问道。
“还在装蒜?!”丁蟹怒道,“要不是我丁蟹不打女人,我现在就一拳打死你了。”
“你是丁蟹?!”伍宝华一听,大为惊诧。
她自然记得丁蟹,当年不是他捣乱,他们也不会损失上千万港币。但她万万没想到,时隔这么久,丁蟹居然敢上门报复,还真是超出她的意料。
“没错,你总算还记得我。”丁蟹点了点头,“若不是你们,我不会在苦窑蹲了十二年,不能侍奉老母,不能照顾孩子。你说,我这十二年的青春岁月,你们怎么弥补?”
“你到底想怎么样?”伍宝华连忙问道。
“哼,不是我想怎么样,是你们要有诚意。”丁蟹大声说道,“如果你们没诚意,我就先杀你,再杀周济生,免得你们这对人渣再留世上害人。”
“你绑我没有用的,我老公是潮汕人,最是大男子主义,根本不在意我的。”伍宝华解释道,“你干脆杀了我吧,不用再折磨我了。”
“你少跟我来这一套,你老公紧不紧张你,我有一双眼睛,我能看得出来。”丁蟹冷笑道,“而且不要以为死就那么容易,你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就想一死了之么,未免太便宜你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伍宝华见他软硬不吃,完全没有谈判的可能,也不禁紧皱着眉头道。得罪这样一条不怕死的疯狗,真是麻烦。
“哼,你会知道的。”丁蟹把车停在一个僻静路口,随即下车拨了周济生的电话,“喂,周济生,你的老婆在我手里。”
“你到底是谁,把老婆还给我,如若不然的话,我让你死无全尸。”周济生接到电话后,不禁暴跳如雷道。
他虽然已经隐退江湖,但在道上依旧威名赫赫,想不到居然敢有人捋虎须,绑架他的老婆,真是狗胆包天!
“周济生,你老婆在我手里,你还这么嚣张?真以为卖了二十年髑品,就可以嚣张一辈子了?信不信我一刀宰了她,让你一辈子都见不着她?”丁蟹怒道。
“你到底想怎样?”周济生心疼老婆,口气立刻软了下来。
“人渣,听着,半个小时后,你自己一个人带着五千万新台币,到联合戏院门口的电话亭等我。”丁蟹随即说道,“你喜欢就带人来,看你老婆死在你面前。”
“喂,你到底是谁啊?”周济生连忙问道,但电话已经挂了。
半小时后,丁蟹开车来到联合戏院。
透过望远镜,他能清晰看到周济生一脸焦急的拄着拐,在戏院门口不住的徘回。
丁蟹见状,心中暗爽,又欣赏了好一阵,充分享受猫抓老鼠的快感。
就在这时,他才发现,在周济生身边有一些人,看着像是路人,但是不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来来回回走过四五趟了。
不消说,这些肯定是周济生的手下。这不禁让丁蟹大为震怒,立刻打了周济生的电话,“周济生,我让你不要带人来,你居然还敢带人来。你到地府去找你老婆吧。”
“不,不,不要,我这就赶他们走。”周济生连忙说道,随即举起拐棍,将身旁的保镖通通轰走。
“好,算你还识相。现在你听我的指挥,过马路”丁蟹随即指点道。
周济生无奈,只好一边拎着钱箱,一边拄着拐,一边吭哧吭哧过马路。
他行动本就不便,再加上拎着重重的钱箱,更是走得步履维艰。不过他越是辛苦,丁蟹心中就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