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等到现在27岁,介绍都难做,哪里还有这么大龄的男青年呀。
“姐,我亲爱的大姐,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做为女人,我是真心希望你能幸福。到时你结婚了,让陈棋再送你百八十个商铺,有咱们这样的娘家顶着,绝对不会让你吃亏!”覰
傻大姐听了低下了头,显然对于嫁人的话题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回答。
兰丽娟轻叹了一口气,看来给大姑子找男朋友的事情,还得她这个小姑子操心了。
“也不知道陈棋这时候在干嘛……”
这时候陈棋正被黑人医生皮埃特拉着,火急火燎朝汽车走去。
“嗳嗳,我说老皮同志,你这是干嘛?我又不是花姑娘,你拉我干嘛呀,想钻小树林呀,什么事情说清楚。”
陈棋不愿意走了,甩开了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反正他身上也够脏了,多久没洗澡了。
皮埃特一听就急了:“陈医生,这是万分紧急的事件,需要你救命的大呀,现在大伙儿可都等着你呢。”覰
“啥事呀?你先说来听听呀,不说我可不走!”
陈棋是真不敢一个人离开,这难民营里可还有4位手下呢,这些年轻医生在黑人们眼里,可都是一只只鲜嫩多汁的肥羊,危险系数很高的好不好。
他可不想自己回来的时候,少了这么七八十来个年轻医生,那就是重大事故了。
皮埃特也无语了,看到没办法拉动陈棋,但只能蹲下来解释道:
“我们弗里敦国立医院来了这么一位病人,那可是位大人物,是我姐夫的顶头上司,副总l兼矿产部的部长姆贝基,开始的时候说上腹部疼痛来就诊,医生认为是普通胃炎给了一些胃药。
结果一个月过去了,上腹痛反而越来越严重,开始伴有发烧,这下病人急了,你猜怎么着?人家有家属史,姆贝基的父亲、两个兄弟都是死于胃癌肝癌,可把姆贝基部长给吓尿了。”
陈棋有点不明白:“既然怀疑是胃癌肝癌,那就做胃镜,做b超呀。”覰
“问题就出在这里,胃镜做了没有明显异常病变,b超做了说怀疑是急性胆囊炎,肝里有没有问题不好说。到底是什么病,内科医生和外科医生都快打起来了。”
陈棋鄙视地看向了皮埃特:
“就你们还是国立医院呢,连个腹痛都不能确诊?”
皮埃特有点尴尬,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华国医疗团刚来的时候,弗里敦国立医院的医生们还想跟这些外来和尚别别风头,想让人家知道谁才是塞拉利安技术最高明的医院。
结果几板斧头下来,黑人医生们都乖乖老实了,自认是全国第二,中塞友谊医院第一。
现在好了,一个腹痛病人都没办法做出准确的判断,那么后续治疗也无从提起了。覰
你医生是不急,可人家病人急呀,何况还是该国的高官。
矿产部,听听,啧啧啧,管矿产的还不把黄金钻石石油都往自己家里拉?能缺钱吗?
有钱人最怕的是什么?当然是怕死喽,何况人家还有家族史。
“陈医生,嘿嘿,巴格里院长和病人家属就想到了您这位神医嘛,想让您帮着过去参谋参谋,当然您也放心,人家姆贝基家里有钱,大大滴有钱,绝对不会亏待您的。”
陈棋懂了,轻咳了几声:
“帮个忙参谋一下是可以的,当然我也不是为了钱,主要是为了两国人民的友谊。不过我有一个要求,我要走也可以,我得把所有人都带走,要不我也不走。”
陈棋才不想管这群黑人的死活呢。覰
当初来难民营是被人给阴了,现在要回去当然得一起走,这次是个好机会脱身。
皮埃特一听就急了,
“陈医生,你先跟我走,你的下属们明天后天跟上就行了,这可是副总级大人物,人家现在已经急得都晕倒在病床上了,你……”
“那是你们的副总,又不是我国的副总,我急什么?你还是赶紧回去请示请示,时间抓紧的话,下午我就可以走人了。”
皮埃特一听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无法说服这位有牌面的华国医生,于是急匆匆跳上汽车就往弗里敦赶去。
当天下午就有几辆大卡车来到了马克尼难民营,将陈棋和4个年轻华国医生们都接走了。
难民营负责人维尔容上尉一个屁都不敢放,事实上在这难民营的一个月时间里,这位上尉几乎很少给予华国医生帮助。覰
陈棋也懒得跟他打招呼,坐上自己的兰博基尼准军用车,在大家的欢呼声中大手一挥:
“走,咱们回弗里敦,离开这个鬼地方!!!”
“万岁~~~”
“终于可以离开了啦~~~”
“我要跳到大海里洗上三天三夜,天呐,我身上都长跳蚤了~~~”
年轻的华国医生们是兴奋的,在难民营这些日子里,没有水洗澡,甚至连头都没得洗。
每天吃点饭还要偷偷摸摸的,上个厕所都要几人同行,拿着ak47轮流站岗放哨,就怕一不小心成为了别人的盘中餐。覰
这哪里是人道主义援助呀,这分明就是极限探险,一不小心就会没命的那种。
那大家图什么?
所以现在有可以离开的机会,所有人都兴奋了,连几顶破帐篷也不要了,就把药品和粮食收拾一下,搬上车就走人。
在回去的路上,皮埃特开着车,陈棋坐在副驾驶,一直在翻看着病人的资料。
“啧,这不行啊,资料太不详细了,没有ct报告,没有造影,就一个b超单,而且你们的黑白b超是多少年前的?我咋什么都看不清楚?”
皮埃特噗嗤一笑:“别说你看不清楚了,就连b超医生自己都看不清楚,结果也是自己猜测的,所以我们才需要你亲自出马呀。”
你能指望这个战乱中的贫穷国家,能有什么先进的医疗仪器?有钱都买武器,或者都进了当官的腰包里。覰
陈棋把病历一扔,双手垫在脑后,脚架在档风玻璃上:
“请我可以,但你们也不去打听打听,我这种国际双理事的出诊费、飞刀费是多少?想让我去难民营就去难民营,想让我回弗里敦就回弗里敦?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你们恐怕不知道一位国际医学会双理事的牌面有多大吧?再说了,我是华国医生,不是你们塞拉利拉医生,我凭什么听他们的指挥?想要求我办事,那就要有求人办事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