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奥诊所的医生们到来,不说在让华国医生们震惊了,就连塞拉利安官方也出动了。
看着塞方官员跑前跑后,跟个小太监似的伺候这些霉国佬,陈棋心里还是有点气的。
当初他们华国医生第一次来到塞拉利安,人家就是在机场见了一面,不痛不痒说了几句客套话就走了。
就连中塞友谊医院的选址,也是一座废弃的军营,全靠华国医生自己一砖一瓦建设起来的。
现在两两对比,某些人的势利眼就表现得特别明显,也特别让陈棋看不顺眼,连带着他对这个国家也没了什么好印象。
凯瑞教授非常客气,直接谢绝了塞官员提供的高级酒店(估计是不对外营业,只供塞高层享受的高级酒店。
反而是跟着陈棋一起前往中塞友谊医院,尽管陈棋已经表示那里的住宿环境不是太好。
凯瑞教授明白自己是要来干嘛的,又不是度假,工作第一。
华国人还是很好客的,当陈棋他们的中巴车开进友谊医院的时候,以祁云明为首的华国医疗团都在门口欢迎了。
“欢迎欢迎,欢迎教授女士来我们中塞友谊医院,相信我们的合作一定会非常愉快。”
凯瑞也笑呵呵的:“华国医生非常了不起,发现了别人所不能发现的寄生虫,我们是来学习的。”
两国医生在那边互相商业吹棒,陈棋却在指挥着人将老美带来的工具箱都搬下来。
“祁处,过来一下。”
“啊呀陈棋,你这家伙可真会放卫星呀,咋把霉国人带来了?还搞了个什么课题组,接到电话的时候我都吓了一大跳,连国内请求都来不及。”
陈棋无所谓的摆摆手:
“没什么好请示的,我把梅奥的医生请来,名义上是共同研究这个未知的寄生虫,其实是给大家一个学习的机会,看看世界顶级的医疗团队是怎么开展工作的。
咱们之前的课题组搭建太粗糙,人员没有分工,事先没有计划,事后没有总结,所以最后拿出去的论文,看过的人都直摇头,显得不够正规。
所以咱们这次一定要好好学学人家的一套先进管理经验,以及工作时的方式方法,学会了,咱这一辈子都受用,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机会,明白了吗?”
陈棋说了一通,祁云明还是有点犹豫:
“小陈,道理我都懂,可我就怕有些同志不理解,觉得咱们卖国求荣,自己低人一等,有损国格。”
陈棋一扔箱子,没好气地骂道:
“损什么国格求什么荣?现在课题组所有费用都由梅奥出,得出的结论是两国、两家医院共同署名,相当于收益对半分,我们卖什么了?”
陈棋又指着这个简易到极点的医院继续骂道:
“再说了,就咱们这个破医院,还有什么可卖的?卖给谁去?谁要是说三道四,让咱们错过这么好的一个近距离学习机会,谁tm就是罪人,就是满清余孽,心里的鞭子还没剪掉。”
祁云明一听,心中的火气也上来了:
“对,你小子说得对,互相学习才能共同进步,固步自封就永远都是落后挨打。出了事我顶着,咱们就搞这个课题研究了,怎么滴吧!”
陈棋突然压低声音说道:
“没事没事,我刚刚给咱们海东省搞来1台ct机,现在我就是海东卫生系统的英雄,谁告状都没用,所以您老就放心大胆的吧。”
“1台ct,我滴妈呀,小陈你这是把霉国医院给抢了?”
陈棋心想,可不是这么回事嘛,当然嘴上不能承认:
“瞧见没,都是人家梅奥诊所贱卖给我们的,人家对咱们这么友好,咱们是不是应该表现得更友好?”
于是在友好的气氛中,当天晚上,美中两国医生共同举办了一场篝火晚会。
霉国人本来就喜欢bbq,再配上音乐,这1个老美就开始扭屁股了,嘴上还喔喔直叫唤。
陈棋也亲自下场了,还拉着易则文、张兴等一大群年轻人一起跳起舞来。
然后在大伙的起哄声中,陈棋抱着吉他,又唱起了他当年在卫校时的成名英文歌《young
for
you》。
“sunday's
ing
anna
drive
my
car
to
your
apartmen
ith
the
presen
like
star~~~~”
这歌曲一出,无论是华国人还是霉国人,全部都笑翻了天,就觉得特别喜庆。
反正华国人觉得这是一首英文歌,而霉国人却误以为这是一首中文歌,所以陈棋唱了半天,大伙儿愣是没明白他在唱什么。
只有祁云明一边听歌,一边问旁边的何富乐:
“嗳,老何,你说这陈棋的舌头是不是被烫坏了?这唱的是什么呀?应该唱咱们工人有力量嘛。”
何富乐深以为然:
“唉,现在的年轻人呀,就喜欢这些奇奇怪怪的,你看这老霉国医生听了反而更兴奋了,一点不严肃,幸好是在国外,这要是在国内,估计又要挨批了。”
“就是……”
陈棋才不管老医生们怎么在议论,反正那怪腔怪调的歌声一直传得很远很远,连野生动物都跑得远远的。
“you
sho
me
your
body
before
nigh
es
don
touch
you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