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就凭“梅奥医生”这几个字,拿到的赞助都会让你数钱数到手抽劲,飞刀费也是其他医生的几倍。
为什么说霉国,或者梅奥能吸引全世界的顶级医生前来工作?成为全世界医生心目中的圣地麦加?
什么学习氛围呀、科研水平呀、临床技术呀,这些都是其次,最关键的就是“钞能力”,因为来梅奥,拿到的钱实在太多太多了。
再举个最简单的例子,1986年,陈棋在国内医院工作,他还是院长级别,一年的工资收入只有3多元人民币,换算一下只有几百美元,不到一千。
但你只要出国,只要能通过霉国医生执照考试,在梅奥诊所马上就能拿到1万美元起步年薪,哪怕是普通的医院,年薪也是超过5万美元。
有几个人经得起这样的诱惑?
嘴上喊的都是主义,心里想的都是生意,谈钱不丢人,但喜欢钱又装假不爱钱,虚伪的人才让人无语。
外国的月亮并不比中国圆,但外国的美元它就是真香,否则大伙儿前赴后继往国外跑是为什么?
为了追求自由?平等?
开什么玩笑,老美谁跟你平等?你黄种人就是二等人或者三等人。
至于自由更可笑了,为了自由你一个国内医生,一个国内教授去唐人街涮盘子?
这是自由吗?
这是因为涮盘子比你拿手术刀更赚钱,所以你才出来的。
你要自由,你咋不去乌干达?咋不去乌克兰?咋不去墨西哥?为什么死活要往霉国跑?
好吧,说回梅奥诊所,有些人肯定要喷了,你说梅奥这么好,国外这么好,是不是行走的5万?是美分走狗?
再举个例子吧。
梅奥诊所有这个好,那个好,千般万般好,有一个是不好非常的,那就是对穷人并不友好。
梅奥诊所一年的门诊量15万人次,而像国内的协和医院一年门急诊量达到45多人次左右。
协和是梅奥的3倍。
那为什么梅奥诊所的营收反过来却是协和的1倍呢?
这就是因为去梅奥诊所看病的都是有钱人,光是医药费平均就是几万美元,不算幕后给的赞助费。
比如222年吧,一个肺叶切除术,在国内也就2~3万人民币左右。
如果你在梅奥诊所,同样的肺叶切除术,收费可以高达6~8万美元,中间的营收差距一目了然。
所以世界各国的穷人想去梅奥诊所看病基本上是没希望的,除非你是煤老板一样的存在。
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需要的不是梅奥诊所,而是协和医院这样的相对平民化医院。
(为什么说相对呢,反正去协和看过病住过院的都知道,这也不是一桩简单的事情,但总比梅奥好太多太多。
梅奥虽好,那也不是一般人高攀不起的,他几乎只为富人服务。
当然也有例外,你要是生了一个稀奇古怪的疑难杂症,那人家梅奥医生铁定很感兴趣,或许还给你免费治疗。
等你病人没了,还会以你的名字命名这种疾病,也算是光宗耀祖了吧,汗。
陈棋和杜威教授一边聊着梅奥诊所的历史和种种趣闻,飞机已经降落在了罗切斯特市机场。
下了飞机,深吸了几口自由的空气,陈棋取过自己装了寄生虫标本的箱子,跟着杜威教授前往梅奥诊所。
是的,陈棋横跨整个霉国,就是为了援非医疗团的这个寄生虫课题而来的。
他在霉国的签证只有短短15天时间,时间很紧,根本没有时间满世界找相关专家,何况他也不认识寄生虫方面的专家。
下了高速,汽车快速驶进了一个花园似的建筑群,尽管天气寒冷,陈棋还是摇下了窗户。
杜威教授则在车里不停指指点点:
“嗨陈,那是外科区,这边这栋是内科实验楼,刚刚路过的是图书馆,瞧那边,就是传染病区域所在,你要找的寄生虫专家都在那里,保管是全世界最好的专业医生。”
陈棋深深吐了一口气。
这是他两辈子为人,第一次来到这个医学生眼中的“圣地麦加”,患者眼中的“医学诊断的最高法院”。
如果是前世,别让让他有一个来梅奥工作的机会,就算是让他来进修,他也会豪不犹豫屁颠屁颠跑来了。
但这一世,陈棋有自己的金手指,只要完成原始资本积累,在国内有了一定的人脉关系网,他也想开一所东方梅奥诊所。
一个口袋里只有几百万美元的年轻人,想要超越这家一年营收上百亿美元的医院,需要陈棋努力的地方太多太多了。
下了车,陈棋跟着杜威教授走进了大楼里,直接到一个实验室里,找到了一位正在工作的女专家。
“嗨,凯瑞,停下你手头的工作,我有个小伙伴需要得到你的帮助。”
杜威教授这时候回过头来,轻声对陈棋说道:
“眼前那位女士就是凯瑞教授,也是梅奥寄生虫研究所的所长,绝对世界权威,也是我的大学同学。”
凯瑞教授是一个5多岁的妇女,穿着白大褂戴着眼睛,头发烫成了时下最流行的款式,听到声音抬起头来。
“嗨杜威,好久不见,什么时候你们整形外科需要我们寄生虫学科的帮助了?呵呵,这位年轻人是。”
杜威教授闪开了一下,
“这位是来自华国的外科医生,也是我们icpf学会和fssh学会的双理事,年纪轻轻非常了不起,他还参加了华国援助非洲医疗团,这不,有一个非洲寄生虫难题想来请教一下你。”
陈棋上前一步,热情地握住了女教授的手:
“凯瑞教授,非常高兴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