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教授点点头,对病人的男人XX器进行了初步检查,随后他示意了一个米国女医生过来进行仔细检查。
这时候已经是初夏,米国人穿得都很open,尤其是女医生一弯腰的时候,咳咳……*I&(
刘春娇这时候已经手术成功,加上这几天一直在用熊激素治疗,已经可以算是一个男人了。
哪个男人看到这样open的场面会无动于衷,于是……%%%&&*……%#
这一幕被梅奥医生们都看在了眼里,大家心知肚明,看来某些功能不用怀疑什么。
杜威教授又指示道:“莉萨医生,你亲自帮助病人做下取经工作。”
那个米国女医生点点头,对医生来说,这种事情并不是难堪的事情,非常正常。
从“色诱”,到亲自为病人取XX,这都是梅奥医生提前商量好的,他们的是一手资料,凡事都要亲眼所见。
众人退出病房,刘春娇被米国女医生这么一刺激,5分钟后就取到了XX精样本。
梅奥医生拿着标本在病房里,用显微镜马上进行操作,对XX液量、液化时间、 pH值、XX精密度、活力和形态率进行全面检测。
莉萨医生半天后这才汇报:
“XX精数量稀少,不过的确可以找到成熟的活XX精,但是这些XX精能不能让女人怀孕还需要进一步检测,我建议下次直接从XX丸抽取XX精。”
XX精是直接反应病人有没有男人功能的一个最重要指标。
以往发现的真two性畸形患者中,XX丸发育全部都是不正常的,所以不说能不能过夫妻.生活了,光是XX丸就不可能生产XX精,完全就是废物。
那么现在剩下的一个重要问题就是如何证实病人有女人的功能?
女人功能就要从XX卵这方面入手,可是陈棋为了怕病人被抢走已经提前割掉了整套女人XX器官,当时是爽了,现在却难以自证清白了。
刘春娇割掉的XX器官现在还在福尔马林里面泡着,可问题是这群洋医生不承认呀。
就在陈棋发愁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
“噢对了,病人在18岁的时候曾经生下过一个女儿,这个能不能做为证据?”
梅奥医生们一听都惊得哇哇大叫起来,杜威也是一拍桌子:
“陈,你为什么不早说?如果能证实小孩就是刘春娇所生,现在病人又有成熟XX精,那么这就形成了证据闭环,到时谁也不能质疑了。”
陈棋怀疑人生般的把病历重要打开看了一下,心想我不是在“个人史”上明显写了育有一女吗?
看来这群米国医生病历都没仔细看呀。
有个米国医生更急:“陈医生,那么这位病人的女儿现在在哪里。”
陈棋耸耸肩:“病人女儿在老家,非常遥远,就相当于你们的东海岸到西海岸这样的距离。”
杜威听到事情有了转机也是哈哈大笑:
“距离不是问题,大不了坐飞机应该很快,这样,我知道你们国家的医院财务状况都不理想,所有费用由我们梅奥承担,只要让我们的医生采到病人女儿,以及前夫的DNA就行。”
狗大户开始撒钱了。
如果再过几十年,陈棋觉得去趟双庆市小意思,飞机来飞机去,一天一个来回都不是问题。
但现在是1990年,据说刘春娇的老家又是大山里面的一个贫困村,这几天能到噢。
陈棋回到病房里去拿地址,看到刘春娇还有点不好意思:
“这个这个刘同志,我有一个事情要麻烦你,这些米国医生现在并不相信你同时拥有男女两种功能,为了证明你曾经以女人身份生活过,他们想提取你女儿和前夫的DNA基因做下检查。
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女儿,也不会将你女儿的隐私公开,只是取一些人体标本就行,比如抽一罐血,弄点带毛囊的头发,我以我的名誉保证,所有结果只用于科研,不会有乱七八糟的事情。”
“你们要去我老家找我女儿?”
刘春娇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瞬间兴奋起来了。
哪怕她现在已经要变成男人了,但对于亲生骨肉的这种亲情是割舍不了的,无论刘春娇是老母亲还是老父亲。
更何况她从老家出来后,已经有五、六年没有见到女儿了,可以说是音讯全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