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棋这时候激动真想拍了下桌子,心中大喊一声:妈的,果然如此,老子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但沈家人和马月英却根本不能接受这个结论:
沈父和沈建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荒唐,太荒唐了,这,这怎么可能?”
马月英急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怎么可能跟孩子叔叔伯伯有那种关系,你们到底会不会检测呀?”
丁教授点点头:“会!”
马月英竟无言以对。
沈建军突然就爆起了:“好哇马月英,原来你是跟家里人偷情呀,说,是我哪个好哥哥!”
沈建军家四兄妹,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姐姐这个可以不算,那么真相只有一个,j夫就是两个哥哥之一。
马月英这时候想死的心情又上来了。
这一次次的鉴定对她来说就如同脱光了游街一样,先是怀疑前男友,再是怀疑公公,现在又怀疑是丈夫的兄弟。
这仿佛她是人尽可夫的荡f一般,这让心高气傲,本本份份马月英根本接受不了。
还好,当她感到孤独无助的时候,马家的父母和兄弟赶到了,然后就是一场乱战。
陈棋可不管沈马两家是不是打破头,他正为自己的发现沾沾自喜呢,于是拉住丁调云说道:
“丁教授,我觉得还是存在另外一种可能,你有没有听说过奇美拉现象?英文名叫himera。”
丁教授茫然地摇摇头:“没听说过。”
“那嵌合体总听说过吧?”
丁教授继续摇摇头:“不知道,什么叫嵌合体?什么又叫奇美拉?”
陈棋一拍大腿:“好好好,丁教授,你不知道就好,看来咱们生直医学中心开张第一个重点科研项目已经有了。”
丁教授虽然满头雾水,但知识女性往往比较理智和冷静,于是轻轻点头:
“陈院长,眼前这事咋办?你再不阻止这两家人要把咱们这个新医学中心给拆了。”
陈棋抬头一看吓一跳,这两个老头之间开始拎着对方的领子准备上了,是时间拿出院长的威严了:
“好了,这里是你们打架的地方吗?要打出去打,沈建军你处理完家里事再说上班的事情。”
果然一听要影响工作了,两家人都冷静了下来,一个个喘着粗气,显然并不服气。
如果,如果真是弟媳和叔伯有那种不伦关系,这对沈马两家来说同样是一种巨大的丑闻,影响的家庭就更多了。
见双方冷静下来了,陈棋吩咐道:
“别愣着了,赶紧把沈家两个哥哥都叫过来吧。”
沈父一听,仰天长啸:“造孽啊~~~我们沈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沈母也是一边流着泪,心如死灰,做为一个人民教师,她自认一向身正,结果家里出了这档子事,老太太也想自杀,没脸见学生了。
马父虽然在人前帮着女儿讨公道,但一转头,啪一下就给了女儿一个耳光:
“小英,爸爸妈妈就是这么教育你的?你这样做对得起谁?”
马母是捂着个脸,羞得没脸见人了,“这可咋办呀,家里还有个小女儿,这下嫁不出去喽。”
陈棋看到这两家人的样子,心中也叹了口气,婚姻往往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两家人的烦恼,旦凡出点丑事,都是对双方父母和亲戚的打击都是双重的。
但鲁树人先生曾经说过,人在难过的时候,反而要有乐观的精神,于是陈棋敲了敲桌子,引起了大伙儿的注意:
“好了好了,大家也没必要这么灰心,听我说两句,
一会儿沈建军的两个兄弟过来,我们也要采集他们的dna做一下亲子鉴定,如果鉴定结果与其中一人对配队上,那万事皆休,咱们什么也不说了,你们自己处理好手尾。
但如果沈建军两个兄弟配对不成功,那么事情就有转机了,对了,沈建军,你确定只有两个哥哥,没有其他兄弟的吧?”
沈家和马家的人都愣住了,所有目光都看向了沈建军。
沈建军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这几天的狗血事情太多,让他也有点不自信了:
“爸,妈,我,我有没有其他兄弟?你们不会外面还生了野种吧?”
沈父抓过旁边一本书就打在了沈建军头上:“放你娘的大狗屁,老子行得正坐得直,你个畜生胆敢辱我?”
沈母也是捂着脸,觉得自己这人民教师一辈子的脸都在这一夜丢光了。
马父有点焦急,今晚他是突然得到消息,知道女儿婆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一点缓冲都没有,所以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现在一听还有转机,马父当然要问清楚了。
陈棋也不想打哑谜了,这些人够惨了:
“如果沈广华小朋友的dna和两个伯伯dna对比上了,这代表什么大家都明白,如果对不上,沈家确定没有别的兄弟的前提下,那么马月英同志大概率是清白的。”
“啊?!”
别说马家人傻了,就连丁教授和一众医生们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