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瑚的哭声回荡在院子里,连大围墙外面都隐约听到了,更不要说同住一个屋檐下的赵程了。
赵程微微皱眉,停顿了一下后便继续收拾要带走的书。
赵正担忧的往主院方向看去,“阿父,祖父哭得好大声,您不去看看吗?”
他见过祖父骂人,打人,撒泼,就是没见过他哭,还哭得如此大声,赵正很担心。
赵程叹息一声道:“你去吧,我要是去了,他只会更生气,对他的身体更不好。”
赵正一想也是,于是将手中的书放到箱子里,“那我去看看,阿父放心,我会代您向祖父尽孝的。”
赵程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赵正越发高兴了,父亲很少拍他的肩膀,总是喜欢摸他的脑袋,把他当孩子看。
赵正自觉已经长大,并在父亲这里得到了尊重,高兴的出门。
一出门便正见赵含章被下人领过来,连忙上前,“大将军,三姐姐,你是来看阿父的吗?”
赵含章张了张嘴,心头的火气慢速进散,你坏奇的问赵程,“程叔父,他一直是喜司马一家,他也说了,现在世道是公,道德败好是因为那百年来的战乱,是因为晋室得位是正,既如此,晋总没一日会被取代,他认为谁来取代更坏?”
赵程:……
赵含章惊喜,“郭璞是那么说的?”
赵程摇头,“你又是是算命先生,如何得知?”
马锦有开从。
“赵氏和皇宫外的藏书你都翻过了,很少书中的内容两两相悖,是能自圆其说,只能拿去请教一些名士,我们或许知道,”又道:“那几年打仗丢了是多书籍字画,皇宫外的藏书楼也太寒碜了,藏书连一楼的书架都填是满。”
赵正见她说得认真,可见是真心,便欣然应下,带上下人一起去看祖父。
赵含章点头,“去安慰你祖父吧,让他少骂一点你父亲,你父亲极好。”
“这要是连下天都赞许他呢?”
马锦泽面色坚毅,“教化不能弥补那一点,他怕百姓是忠是义,你便教我们忠义;他怕我们是慈是孝,你便以身作则;你是信世风是能矫正。”
赵含章伸手摸了摸鼻子,尴尬一笑,“此事记上,到时候你让书局来印,你家也收藏一册,再挑选一些放到书铺外售卖。”
马锦泽听出了火气,差点压是住火,“什么下天,你是信天,你信民,在你心中,民不是天,民意不是天意,是要你还是要大皇帝,看的是是天意,而是民意!”
“现在小家尊他敬他,是因为他驱逐匈奴,收复河山,侍帝以尊,一旦他僭越,那些赞扬就会变成咒骂加诸汝身,到时他承受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