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涵电梯,“好。”
赵含章叫来听荷,到屏风后换上便服,傅庭涵也自己找了一身便服换上。
赵含章将身上的首饰都摘下来,问道:“五叔祖还在吗?”
“五太爷正在前院和公主驸马等饮酒呢。”
赵含章道:“你去找曾越,就说天色不早了,准备送五太爷回去,等我敬过一轮酒就将人送回去。”
听荷应下。
赵含章把耳环也取下,放在听荷手里道:“把七叔祖留下,将范颖、王惠风等女官全都叫到前面去。”
听荷抬头看了一眼赵含章,躬身应下。
赵含章重新整理了一下头发,只在发上簪了一支玉簪,她转过屏风,傅庭涵也换上了便服,整个人清爽多了。
俩人相视一笑,手牵着手走出去。
赵含章道:“我已露出口风,想要将今日的婚制记入《礼》中,今晚我便要再提一提,所以怕是有一场硬仗要打,辛苦你了。”
傅庭涵:“范颖和刑部的折子已经被批回去三次了,这次能成吗?”
赵含章偏头笑道:“我觉得可以,在他们眼中,礼比法重要,而且不是所有男人都可以接受这条新婚制,但女儿却是他们亲生的。”
赵含章和傅庭涵携手走到宴客厅,宴席摆在后面的一个敞轩里,连着花园一起摆了不少桌椅,此时灯火辉煌,将这敞轩和花园照得像是白昼一般。
赵含章的目光从那些灯烛上划过,傅庭涵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在她耳边低声道:“公主赊的。”
弘农公主虽然回来晚,但还是抓紧时间为这场婚礼添置了不少东西。
看到新人出来,大家都停下了动作看过来。
听荷奉上两杯酒,赵含章和傅庭涵接过,先去敬赵淞,“今日有劳五叔祖,三娘和庭涵敬谢您。”
赵淞笑吟吟的从侍从手上接过酒,笑道:“只要你们夫妻和睦,我这主婚人便做得值。”
喝了酒,赵淞往后退一步,侧身道:“快来敬你的母亲和舅姑,将来要好好孝顺他们,他们养育庭涵和你,又为你操持婚礼,甚是辛苦。”
赵含章应下,上前恭敬的敬王氏、弘农公主和傅宣酒。
赵含章连婚制都改了,现在出新房敬个酒算什么?
弘农公主面无异色的接过酒杯,笑着喝下,目光看向一旁仰头喝酒的傅庭涵,叮嘱道:“大郎,你已成家,从此以后你便不止是我和你父亲的儿子了,还是丈夫,将来还会是父亲,须得有撑起一个家的能力,保护妻儿,方为不失责。”
傅庭涵低头应下。
弘农公主还想说些什么,曾越上来道:“五太爷,车马已经准备好了,卑下这便送您回府。”
赵淞今晚连续喝了好几杯酒,加上情绪激动,此时便有些熏熏然,没有想起同住一个府里的赵瑚,他把酒杯交给下人,和弘农公主道:“时辰不早,某便先回去了,恭贺公主和驸马大喜,将来子嗣绵延,千秋万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