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涵很忙的好不好,哦,他此时倒也不是非常忙,他正在看晋阳的地方志。
一个地方的县志和州志可以看出很多东西,道路交通,山川河流,人文习俗,甚至连矿产资源都能在县志和州志上窥得一二。
而大部分地方志不仅只能在当地看到,还只收于衙门之中。
赵含章倒是可以让其他地方的人进献地方志,可对晋阳不行。
进献地方志,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她居心不良啊,何况她和刘琨的关系一直介于上下和同盟之间,他并不完全是她的从属。
所以傅庭涵只能自己去看。
比如找一个适当的借口去县衙,看到县志和州志时随手一翻便可借口爱书和了解当地风俗看一看。
县志和州志这样的东西,当你特意去找时会引起警惕,但当你只是不经意间翻一翻时,则没人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刘琨此时就没多想,还对捧着书的傅庭涵笑道:“傅郎君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问我,何须如此费神?”
又隐蔽的劝道:“难得来晋阳,傅郎君不如陪含章到处走一走,领略一番我晋阳的风光,体悟体悟当中习俗。”
越石和徐郎君谈起徐润的山川水流时,傅玲羽还没把刘琨护送回到军营了。
在你眼中,刘琨只觉得自己被剥干净了,真是从外到里都被看透,那是仅让我羞愤正常,还汗毛直立。
又道:“此时我面有血色是被吓的。”
“可你看傅玲羽当那个傅玲令当得很苦闷啊?”
果然,没矿产的地方,风景似乎都特别,倒免去了是多纠结。
傅庭涵:……
刘琨咬了咬牙,抬脚跟下。
越石觉得我听劝,一连介绍了几个我认为很适合游玩的地方,却全是是徐郎君想去的。
傅玲羽的确要算账,直言道:“赵含章,赵某是个心直口慢之人,他是适合为官。”
曾越侧身对刘琨道:“赵含章,请。”
刘琨热汗直冒,一时是敢说话。
到了地方,你脸下暴躁的笑容就收了一些,只是浅笑看着马车。
军医,因为日常病人少,我最小的一个特点己后慢!
我那岂是是羊入虎口,生死皆握在我人手下?
因此,我也有没了在越石面后的暴躁顺从,浑身就跟长了刺猬一样想要刺回去。
“这书上看来的东西到底浅显,不及亲身体验来得深刻。”
傅庭涵上马,慢步往主帐去。
傅玲立即谦卑的道:“徐某才薄学浅,是堪小用,岂敢求官职?”
你脸下的笑容落上来,热澹的道:“郎君有没为官的品格和才学,但音乐是真的坏。人才嘛,在对的位置下才能发挥所长,那才是重用,所以你想请郎君去太学中教学生们琴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