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读书人都是习以为常的样子,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温浅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原来小丑是我自己。
少见多怪了!
整理好思绪,温浅不在迟疑,左手放在了玉石墙上。
玉石墙上瞬间出现了‘温浅’二字,吓得她立即白了脸色,谁知下一秒‘温浅’又变成了‘温乾’。
仿佛刚刚一幕,不过是假象。
此时的温浅却尚不知知晓,方才这一幕已然落入诗宣楼的一名白色长衫男子眼中。
温浅平复心情后,假装淡定的瞟了瞟四周之人,发现无人注意到她,才松狠狠了一口气。
而玉石墙上的名字处已经出现了新的诗题,她抬眸看了起来。
做一首含蓄的情诗。
要求:诗句中不含敏感字,须得四句诗以上。
时间:一炷香
温浅看清楚要求后,忍不住骂老天不要脸,别人都是给三炷香的时间去创作,到姐这里就一炷香了?
什么破玩意?
也不知道整个楚昭国,有几座这么奇葩的诗宣楼!
简简直是看菜下碟,不对,是看人下菜!
温浅愤愤不平的同时,又开始以手当笔作诗,没错!是作诗,虽然规则不公平,可也难不倒高智商的学霸。
谁曾见你彷徨,带着淡淡愁妆。
浑身皆是凄凉,却依然倔强。
谁曾见你迷惘,待在冰冷地方。
揉碎心的翅膀,却希望飞翔。
谁已成了过往,迷失星星剑芒。
无心插柳意想,却奢求终长。
写完最后一句,上空瞬间降下一道红光落向了温浅身上。
与红光接触的刹那,温浅修炼《禅武如一》的内功心法立刻变得兴奋起来,接着对着红光就是一顿猛吸。
察觉到身体内的异常,温浅先是一惊,便想干扰,却发现自己并无不适之感,仿佛这红光本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整个人舒服极了。
尤其是她的内力,本来只有一粒黄豆大小,却在红光的加持之下节节攀升,直接变成了核桃大小。
温浅脸上的神情也从惊喜变成了惊吓,照这么下去,她不得被这股内力撑爆身体啊!
吓得她急忙在心底狂喊:别吸了,别吸了,够了够了!
……
阁楼第三层的露天之地,正分别站着四位气度不凡,姿容绝佳又风格各异的年青俊杰。
其中一名年青男子约莫二十三、四岁,一袭白衣,身似皓月。
阳光下,他白皙完美的五官,好似顶尖艺术家手里的精美玉瓷,竟是挑不出半点的瑕疵。
他浑身散发着淡漠飘逸,眉宇间一股天然的儒雅之气,让人移不开眼。
“李墨,四年前你不是对这诗会不屑一顾嘛,今日怎么又来了?”
一名身穿草绿色长衫的俊雅书生面露厉色的看着李墨,眼含刻薄。
“我是不敢兴趣。”李墨淡淡的扫了文雅书生一眼,淡淡道:“不过,有不屑一顾这个想法的人是你——白玉!”
“你,你胡说!”白玉不满的瞪着飘逸淡漠的李墨。
“你能信口开河,我为何不能?”李墨眉眼上挑,声音有些许凉意。
“是啊,我家库房皆有不少极品美玉,到时候随便你挑一块打造一个新的玉吊坠子不就好了,而且输了赌注的不是还有沈秋陪着你嘛。”
边上一身华贵锦袍少年有一双迷人的桃花眼,带着些许妖魅之色,唏嘘道:“他可是输了一千两黄金,整整五万两白银,比你惨多了。”
说着,还比划了一下手势,似乎特别心疼那五万两银子。
“千书,劝合就劝合,提我的糗事做何?”
身穿黑色锦袍的沈秋眉宇间透着几分警告之色,随即面无表情地扫向白玉那愤愤不平的俊脸,冷冷道:“白玉,要愿赌服输,不过是一枚玉吊坠子,何必耿耿于怀。”
“千书,沈秋!你们知道什么,那枚玉吊坠子可是我救……算了,懒得和你们理论。”白玉低头,泄气的憋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