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揆问道:“陛下赐之此物,仅桓彝一人饮?”
桓彝笑到:“非也,当与王兄同饮。”于是王揆喝桓彝茶,王揆喝一杯,望向二人说道:“为何……此茶…使人昏阙。”说完王揆昏倒,二人上书王揆罪状,写到:“败坏郡吏,京城不安,臣等愿请罢免其人。”
晋明帝司马绍于是罢免王揆,令其归乡。
此时丹阳尹王揆被晋明帝罢黜,前来投靠王敦。
说道:“桓彝,庾亮等人设计谋我,请兄伯出面罢免此二人。”王敦安抚王揆,问计温峤。
温峤说道:“丹阳尹速来重要,可以遏制朝中,朝廷用时需文武兼备之人为任,请王公速选良才,以做丹阳尹,遏制朝廷!”
王敦听从问到温峤:“何人可为此任?”
温峤连忙说道:“唯有钱凤可用,钱凤英杰也,如他不能用,何人可用?”
钱凤推辞说道:“温峤之才胜钱某两倍,此任非温峤莫属。”
此时王敦女王彦娇说道:“温峤为父事,父常比温峤为管仲晏子,为此任者只有其人也。”
温峤又说:“吾岂能任也?当钱世仪莫属!”
钱凤说道:“吾断言,胜此任者,惟有温峤!”
王敦拍案而起,说道:“好!如此就命温峤前做丹阳尹!”
钱凤看向温峤,以为温峤还会再举荐一下自己。
结果温峤说道:“钱世仪与王公所言甚是,吾便遵王公之命。”
众人设置离别宴,温峤行酒,众人泪目相对,王敦喝了很多酒哭着说:“卿今日之离,恐犹屈原离楚,吾不能断舍。”
温峤说道:“王公宽心,为行将来之业,此行只能如此。”
说完二人对饮,温峤与王彦娇二人相拥,王彦娇说道:“此时而离,不知何日相见!”
温峤喝下酒说道:“待成功业,再行相见。”
温峤又行至王揆处,说道:“京中之事我自摆平,桓彝庾亮当为我囚。”
王揆说:“感谢温侯,报此之怨!”
温峤走至钱凤面前,钱凤正要饮酒,温峤突然一口饮下,装醉,持杯砸钱凤。在场众人纷纷观望。
只见温峤说道:“持酒!何不持?我温侯向汝行酒,汝竟敢不饮?”
王敦劝道:“何至于此,皆我良士也。温侯酒醉,酒醉,钱世仪勿要责怪。”
温峤离去之时,对王敦说道:“我此去,必为探明虚实,届时我首举义旗,以应王公!”
王敦哭着说道:“卿有此言,吾无忧矣!建功立业之事,有赖于卿”
王敦远远望去,温峤背影。王敦痛哭说道:“此间感受,犹刘玄德失徐庶也。”
在场众人除钱凤外纷纷哭诉温峤之离去。
钱凤对王敦说道:“温峤与朝廷关系速来密切,且与庾亮,桓彝等人乃至交,未必可信。”
王敦突然怒道:“温峤昨日行醉,有辱与你,你连这点怨气都容他不下吗?岂能欲此时,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钱凤说道:“此乃温峤之计也,非我小人之心。”
王敦又说:“汝如此气小,吾深觉温峤此去,我心犹如刀绞。”
钱凤不好多言,温峤途中弃马车,行快马,进建康面见晋明帝司马绍。
司马绍问到:“先生此去,观王敦其军势如何?”
温峤说道:“内部涣散,虽有良才,王敦却用人不当,必败于我也。此时当招募良将,以抗王敦,广陵苏峻,寿春祖约,广州陶侃,三人可为晋室,讨灭王敦!”
司马绍说道:“便依先生之言,讨逆王敦!”
温峤又说:“当务之急,乃除吴兴沈充,其人乃王敦忠犬,如不除有害晋室。”晋明帝听从温峤之言,封苏峻为鹰扬将军,淮陵内史,兼任兰陵相,封祖约为忠武将军,平荆都督。又诏陶侃率兵北上讨逆王敦。
此时王敦得知晋室有动向,听从钱凤之言积极武备,亲自穿甲阅兵,又营造攻城器械。征发荆州,江州守军,前来芜湖汇聚,王敦封其继子王应为武卫将军,王揆为左将军,兄长王含为骠骑大将军,整顿兵马,等待温峤随时进攻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