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询继续问道。
“是,但是自从她做了尼姑,我们就再也没有交往了。”
柴庆书还在说谎。
“哦?那前日夜晚清云观有人说看到你在清云观后门口,和明心拉拉扯扯你做何解释?”
“定是那人眼花看错了,大人你看我这副身子,如何深夜去清云观找明心。”
沈询盯着柴庆书,本来想将他诈出来,没想到他如此精明。
沈询正想派人将他抓回去慢慢审理。
叶清欢突然开口,“柴公子,可否让我们进去说话?”
柴庆书有些为难,萧云起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带着叶清欢将他从门内挤到一旁。
叶清欢找了个椅子坐下开始打量房间内的陈设。
房间物件摆放整齐,打扫的也很干净,柴庆书应该没有他说的那么虚弱。
“你们我没有同意你们进来,快从我家出去。”
柴庆书因为生气,脸上出现血色。
“柴公子不愿,那本郡主出去便是,王爷你也太鲁莽了些。”
叶清欢嘴上这样说,其实心里在夸萧云起干得好。
叶清欢走到门口突然停下,“哎呀,我的耳环没了,应该是刚才王爷拉我进来的时候一不小心蹭掉了,还麻烦王爷和沈大人帮我找一找。”
柴庆书看向她的耳朵,确实少了一只耳环,又不能不让她找。
谁知道,进来的不止沈询和萧云起,还有他们的手下,小小的屋子里立马拥挤起来,柴庆书直接被挤了出去。
叶清欢手心里就攥着丢失的那只耳环,她只是想借丢耳环为借口,搜查柴庆书家里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沈询的手下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沉重的包袱,打开来看,里面是好几块金子和银子,还有好几张银票。
柴庆书见到包袱被翻出来瞬间急了。
“你们怎么能翻我的东西,把包袱还给我。”
他想上前将包袱抢回来,他一个病秧子,哪里抢得过训练有素的人。
沈询拿出里面的金子,一脸惊讶。
“柴公子家当丰实,何必在这小房中蜗居,怎么不搬到宽敞的地方。”
柴庆书没有回答,只是扶着门一直剧烈的咳嗽,“出去,你们出去!咳咳咳。”
屋里没人听他的,只有叶清欢看他咳得厉害不像是装的,便让人把他扶回到床上休息。
沈询拿着金元又问柴庆书,“柴公子可知这金元宝的来历?”
“是我父亲母亲留给我的,快还给我。”
柴庆书伸手去抓,萧云起灵活闪开。
“你可知这金元宝乃是官银!那包袱中的金银大半都是官银,哪里的来的你还不从实招来?”
柴庆书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似乎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是明心给我的,她说等她办完清云观的事就来找我,我们带着这些钱财去别的地方过日子。”
“她有没有说过什么时候办完?”
沈询问道。
“没有,我一直在这里等她。”
柴庆书说着突然激动的坐起来,“你们是不是知道明心什么时候来?”
“她永远都不会来了,她已经死了。”
柴庆书不敢相信,嘴里念叨着怎么会死呢?
他又开始咳起来,这次直接咳出了血,晕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