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也没打算给叶大人用这个啊。
叶清欢又对她挤眉弄眼,看了看粉末,又看了看桌子上的茶杯。
白芷笑着小声提示:“姑娘说不要,有可能是口是心非。”
“咳咳,芍药你看着办。”
叶清欢假咳两声,芍药恍然大悟。
“白芷你在这看着他,别让他乱跑,我去前厅应付一会。”
侍郎叶逐带着夫人和女儿都来到了镇国公府,在前厅端坐了半天,腰酸背痛也没见人出来,府里也没人给他们倒杯茶,现在口干舌燥。
他又不敢在镇国公面前造次,中途想走却被人拦下,说他女儿一会就过来。
天色渐晚,叶灵烟早已不耐烦,不停的抱怨。
“父亲,叶清欢在这里一定藏了男人,我今天在街上看的一清二楚。”
“这都两个时辰了,她还不来,根本没把父亲母亲放在眼里,这是大不敬!父亲一定要好好教教她……”
“清欢见过父亲。”叶清欢笑意盈盈的走进,假装没有听到叶灵烟说自己的那些坏话。
叶逐看了看镇国公没有过来,被她耽误时间以及听了多时叶灵烟叽叽喳喳的埋怨,心里的怒火一触即发,“不孝女,还不跪下!”
“父亲来了那么久怎么桌子上连杯茶都没有,怪不得火气那么大,芍药去给父亲他们上茶。”
叶清欢笑意不改,慢条斯理的吩咐道,虽然不给他们茶水是她的主意,但不影响她甩锅。
叶逐的火就好像发到了水里,悄无声息。
“不知父亲到访有何贵干?”
“哼,你既然已经没死还不回家,在你外祖家住着成何体统。”
叶逐从芍药手中端过茶水,渴了一下午的叶家人感受不到茶水中的异样。
“外公也是刚回来没几日,不知什么时候就走了,清欢想多陪陪外公应该无妨吧?”
“你与二皇子婚期还未确定下来,你先回府,二皇子才好下聘到府中,定下婚期。”
叶清欢冷冷的看着叶逐,真是她的好父亲,不问她前些天过得怎么样,倒是早早的打起她的聘礼来了。
“二皇子若是真的想娶女儿,将聘礼下到镇国公府也无不可,不过,若是父亲执意要让二皇子下聘到叶府,不如问问清欢外公有什么建议?”
叶逐说什么,她都拿镇国公来压他,气的叶逐喝下去的茶起了效,肚子不停的咕咕叫。
叶逐忍着腹痛依旧端着当父亲的架子,感觉到不对,强装镇定,“为父突然腹痛难耐,清欢,快去给为父找大夫。
等等,我先去净房一趟。”
胡氏和叶灵烟也捂着肚子,五官因为疼痛拧在一起,说话的声音都有些虚。
“父亲,灵烟的肚子也好痛。”
叶逐回头看,胡氏和灵烟都躺在椅子上,嘴唇都有些发白。
“老爷,妾身也是……妾身突然也想去净房……”
胡氏用尽力气才站起来,随身的嬷嬷赶紧把她扶起来。
叶逐怒目看向叶清欢,咬牙切齿道:“是不是你?”
她听到这话故作委屈起来。
“父亲怎么能这样想清欢?难道清欢在父亲眼里就是如此恶毒之人吗?”
“你怎么不算是?难不成我们一家三口同时吃坏肚子了吗?”
叶灵烟在一旁控诉道。
“妹妹这是哪里的话?你说的不是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