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每天晚上还是会在离开前例行做一些新鲜的点心放在那里,以防老爷和太太还有其他姨娘半夜里喊饿找吃的。
仔细清理干净手上的油渍,再用湿毛巾狠狠地把嘴上的油给擦干净,就算是收拾妥当了。
正要去书房与从皇宫掠来的罗刹小妾一起欣赏一下几把新收来的春宫折扇,一个门房小跑着来到了贾珲身前。
“老爷,老太爷过来了!”
“老太爷?呵,走不通我的路子,跑去曲线救国了?”贾珲笃定这是詹光去见贾赦去了。
“珲哥儿,珲哥儿?”
一道有些.虚的声音传了过来,贾珲翻了个白眼,转过身来看向朝自己走过来的老父亲.
“唉孩儿给父亲请安了”有气无力的给贾赦行了个礼,虽然在旁人看来比较失礼,但现在被詹光说动准备劝说贾珲的贾赦心里虚的很,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点。
“呵呵,免礼,免礼.”贾赦干笑两声,搀扶着贾珲的胳膊把他扶了起来。
自己大儿子和自己弟媳之间的关系不能说是相亲相爱,那也算得上是势同水火。
照理说,自己应该是无脑支持大儿子的,可是刚才来荣国府求救的詹光说的一句话,贾赦觉得很对.
政老二毕竟是贾珲的亲二叔,他贾赦的亲弟弟,是王妃的父亲,他不能就这么丢了性命!
而且接下来要交上去的银钱只是二十万两,对于老二媳妇还有老太太算得上是伤筋动骨,毕竟好大儿对他们的后续动作自己也知道,搞黄了几乎所有的铺面,就算是收租子也收不安稳,总有一些地痞流氓去光顾那些租客,常常是不堪其扰退租跑路.
好在这件事最后儿子交给儿媳去办了,儿媳总算是没有赶尽杀绝,给了她们收租度日的下场。
见到欲言又止的犬父,贾珲再次长叹一口气,看来,确实是来当说客的了,于是就把贾赦带到了自己的书房。
将泡好茶水的盖碗放到了贾赦的手边,贾珲坐到了罗汉床的另一侧。
“父亲来此,是想替二叔求情的吧?”贾珲直视着贾赦的双眼。
“.我儿都知道了?”贾赦没有惊讶,他也是知道詹光是先去的贾珲处,求助无果这才想曲线救国找他贾赦帮忙的。
“是啊,那个叫詹光的清客想让儿帮二叔出这二十万两银子”
“二十万两确实不是个小数目.可是我儿,虽然这话有些对不起你,但是为父不说不行。”贾赦不敢与贾珲对视。
“那毕竟是你亲二叔啊,如今他身陷囹吾,若是还不上那二十万两银子,可就是要杀头的!二房与你不和的只是王氏一人,可你二叔却从未对不起你过啊!”虽然自己与贾政关系不太和睦,但那也是相伴半辈子的亲兄弟,平日里有些摩擦很正常,但是当兄弟面临着生死威胁时,贾赦还是慌了神。
“这是自然,二叔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我也很想帮他”
“那为何你要拒绝帮政老二脱罪?”贾赦一下子有些懵了,既然想帮他,那为什么不帮他出钱?
“因为二叔完全有这个能力把罚款和另一半河道的工程款还清啊!”贾珲端起了盖碗,掀开盖子朝里面吹了口气。
“不可能!二房的资产加上老二媳妇的嫁妆,最多也就三十多万两,这二十万两一出去可算是伤筋动骨!”说到这里,贾赦也有些急了,依照贾政那副花钱如流水的性子,这十来万两哪经得住他的祸祸?贾赦甚至觉得不到两年,贾政就能把这十万多两银子给霍霍干净了,更别提还要打点贾珠的上官之类的事了,就凭那几件铺子的租金,也就将将够他们二房一大家子人每年的嚼用,根本攒不下钱来。
虽然分了产,但他也不愿意看着弟弟家就这样败落下去,不然珠哥儿、王妃还有.还有宝玉怎么办?
“哈,父亲是忘了老太太的体己了?”贾珲抿了口茶水,轻笑的看着对面的老父亲。
“您也知道,老太太说过在她百年后,她的体己全归宝玉,四舍五入就是全归二房,再四舍五入就是老太太的体己是二叔的”
“可老太太的体己不也不多吗?我都算过了,也就五十万两多点,各出十万两也很”
“多少?五十万两?爹你怎么算的?为什么儿探听到的是价值一百一十多万两银子?”贾珲满脸疑惑,怎么算出来的五十万两?
嗙啷!
“一百一十万两!”本来也想端起茶碗来喝口茶的贾赦吓得一个哆嗦把茶碗打翻,双目顿时变得赤红,死死的盯着贾珲。
嘶.这是把刚才的愧疚感都扔了?
“是啊,总计一百一十多万两白银的资产,包括铺面、庄子、古玩珠宝之类的东西还有现银,差不多就是这个价了”贾珲将还在茶几上转圈的茶碗扶了起来,毫不畏惧的直视着贾赦那通红的双眼。
“若是二叔犯了事要一百万两或者要我去奔走才能救出来,那孩儿肯定会出钱出力,可这二十万两.不是孩儿舍不得,孩儿有多少钱爹你也知道。
可是二房还有老太太明明有这个钱,各出一半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也不会伤筋动骨,既然如此,又凭什么要孩儿帮二叔出?”贾珲朝着贾赦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不想被那王氏占了便宜。
“那你可与詹光说过这些话?”贾赦气急,颤抖的问道。
“一字不差!”
“日你老母的詹光,敢诓老子,老子宰了你这畜生!”
贾赦暴怒,抄起贾珲挂在墙上的仪剑,推开了书房门就冲了出去.
鞋子都没穿!
抱歉,我爸今天生日,今天一白天都不在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