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堂堂正正一战啊,搞这些阴险狡诈的把戏赢了也胜之不武。”
一时,有部分将校仿佛是有些破防,不自觉的破口大骂开来。
“行了!”
见状,赵统面色顿时间挂着严肃之色,挥手制止道,“别骂了,骂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何况,孙子云:兵者,诡道也!”
“战争本就是无所不用其极,曹军使用此手段也没啥问题。”
他客观的评价着。
话落,从旁的张嶷想了想道,“那将军我军现在该当如何?”
“传令下辩,命马谡多加注意东部山区杂居的各个氐族部落动向,有最新动向及时差人来报。”
“至于我军各部,则继续按兵不动,目前局势还并未恶化,祁山依然是谨守武都郡的最牢固防线,不容有失!”
话落至此处,赵统神情似是又变得十分的坚决,说着,“若是到时局势真恶化止不住时,我军再行商议撤出武都一事,保全部众。”
“若不然,我等就与祁山共存亡!”
“喏!”
“吾等愿与将军共进退,拼死守住祁山。”
“区区曹寇,何足挂齿?吾必破之!”
随着赵统传达出来了最新的指令,众将亦是无有一人有退缩的心思,无不是纷纷群情激奋的拱手高声附和着。
……
祁山主力战场方面暂时是陷入短暂的平静。
但在更西边的临桃一线,此番却是喊杀声四起。
自从费曜接到奉命南下攻克武都西部的羌道防线后,他率部进抵于此后,就几乎是命诸部不畏牺牲般的大举攻城。
即便是付出血的代价,亦要破临桃。
从上到下,费曜所部可谓都是携着一股复仇的信念。
毕竟,他们之前接连在赵统手中吃瘪,现在找到良机肯定是要好好青蒜一番的。
那么所爆发出来的战力自然是无比惊人的!
外加上费曜部早已备好了足够的攻城车以及井栏等充足的攻城器械后,饶是马总统兵有方,也是够喝一壶了。
近日来,守得是越发艰难!
这还不关键,随着张郃在下达暂缓强攻祁山的指令后,他为了令其余各地的汉军防线压力倍增从而土崩瓦解的策略能够实现。
他还派遣了部众增援过来攻城。
可想而知,此时的马忠压力何其大?
此时的他脸色间略有苍白,眼中似是还布满着浓浓的血丝。
显然是由于曹军士卒攻势太急压力过大而没有好生歇息。
索性是,马忠之前就提早奉赵统命提前抢修加固了临桃的城防。
城高墙厚下,方才凭借顽强斗志打退了一波又一波的敌军。
令曹军无法攻克!
相较于祁山的宁静,气氛诡异。
临桃的强势勐攻,处于武都以东的散关道一线,则是气氛不同寻常!
汉军虽有部众防守,但却都不成规模。
而此时,一支全副武装的精锐之士则是奔至于此。
领头之将面目俊郎,约三旬的中年腰旋利剑,身长八尺,威武而又浮现一股儒雅气息。
他望着周遭的群山林立,好半响后,方才感慨道,“这片地势崇山峻岭,果真是易守难攻之地呀?”
此将自然就是新近奉命镇守陈仓,负责散关道一线安危的曹氏宗族杰出二代曹休了。
他也是刚进驻陈仓不久,差人了解周遭地势后,深知了这片地域易守难攻。
故而,此番他也并未打算采取强行突破武都东面的蜀军防线直取下辩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