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温鹊语倒也听劝,“那在例假未来之前,我尽量轻点走路,也轻点摸肚子。”
“嗯。”
“可是,”她转念又说,“若真怀了,咱们宝宝的名字都还没取呢。要叫什么名字好呀?”
“我已经取好了。”祁照檐的目光,潋着窗外的日色,温煦柔情。
“唔?”温鹊语惊喜的眨眨眼皮,“是吗?你起了什么名字?”
她眸波亮滢滢的,期盼着他的答案。
祁照檐淡雅清笑,掌心轻抚她小腹,不疾不徐,“我在想,如果怀的是女儿,就叫祁莺暖。”
“呃?哪两个字?”
“草长莺飞的莺,春暖花开的暖。好吗?”
“好啊。”温鹊语开心道,“莺也就是小黄鹂啰?”
“嗯,可爱的小黄鹂。”跟小喜鹊一样可爱。
“那如果是儿子呢?”
“如果是儿子,就叫祁鹰时。雄鹰展翅的鹰,冠绝一时的时。”
“好霸气,这个名字。”温鹊语眼珠子如琉璃晶莹剔透,蕴满灿意,只是下秒囤上困惑,“不过怎么都是鸟啊?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是在孵鸟的咧。”
祁照檐:“……那你有更好的名字?”
“那倒没有。”温鹊语没有那个起名的底蕴和天赋,坐起来圈住他的脖颈,“就这两个吧,很好听,我很喜欢。只要是你起的,即使叫祁鸦鸦,祁鹅鹅都好听。”
祁照檐:“……”
倒也不必这么奉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