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良嗤笑,落井下石说,“阿宥,你最好是注意言辞,不然等你结婚了,阿檐可能会拖家带口的倒灌回去。”
马宥:“……”
马宥噎了噎,“不过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生孩子?我先预定个干爹名额。”
“你倒挺敢想。”祁照檐直接扼断他的念头,“有本事不会自己去生?”
他的孩子,岂能认别人做爹。
马宥再次内伤,索性破罐破摔,“不给认就算了。我以后就专盯着你孩子,若是女儿,我就生个儿子来娶。若是儿子,我就生个女儿来把你儿子骗走,招去做上门女婿!”
祁照檐却又目光凉嗖嗖的瞥他,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那首先,你得有个老婆。”
“哈哈哈哈哈哈……”此话引得整个伴郎团非常不给面子的哄堂大笑。
马宥佯怒,假意要夺门而出,“这个伴郎我不当了,谁也别拦我。”
问题是,也没人拦着他啊。
他走了几步,干脆去楼下客厅找浪鹅公司的姐妹团聊天了。
张姨正煮好汤圆,端给他们每人喝一碗。
祁照檐又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快到吉时了,他终是沉不住气,擅自先踱去主卧看看情况。
“好了吗?”他站在房门口,轻声问。
闻惜梧将将帮温鹊语戴好了凤冠,掩住眼底的泪意说:“差一支玉簪就好了。要不,你亲自来为鹊鹊别上吧,这样更有寓意些。愿你们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好。”
祁照檐几乎未犹豫分毫,很快几步就走到梳妆台前,接过闻惜梧手中那支白玉簪
是祁悻送给温鹊语的那一支。
原本之前,温鹊语就很希望祁照檐能亲手为她别上。
但……
但何其有幸,最后兜兜转转还是他亲手为她别上。
温鹊语心里比被灌了蜜还要甜,情不自禁对他贺道:“新婚快乐,祁照檐。”
祁照檐眸底浮笑,尽是宠溺,“新婚快乐,温鹊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