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照檐说……
“咝!”温鹊语一失神,自己不小心被针扎到了手指。
祁照檐连忙紧张的捉起她指尖,温柔的吮了吮。
温鹊语忍不住咯咯笑了两声,“你别这么夸张行不行,都没流血。”
“可你痛了。”祁照檐说着,又亲了两下。
“说得比唱的还好听。我更疼的时候,怎不见你会温柔点。”
祁照檐反应过来,揽住她,音调蔫坏,“我哪次不够温柔?”
“你哪次都不温柔。”温鹊语成心唱反调。
“是吗?”祁照檐喉咙滚动,将她抱起来走向卧室,尾音缠缠绵绵,“那今晚,我温柔点。”
窗外的雪,层层叠叠,覆在梅花枝头。
室内的灯,悄悄暗去。
日复一日,夜复一夜,斗转星移,再次睁眼醒来,已到了冬至节。
每到这个时候,张姨都会包很多饺子,也会把祁家祠堂打扫得干干净净,从里到外的,纤尘不染。
而祁照檐则会在这一天,穿上一身黑色的西装,打上黑色的领带,去祠堂上香。
不过,与往不同的是,他今日不再是独自一个人过来。
他现在,有温鹊语陪着他一起。
祁照檐点了六柱香,分给温鹊语三柱,跪在蒲团,拜了三下。
温鹊语听见祁照檐轻声说:“爸,妈,我要结婚了。这是您们的儿媳妇,温鹊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