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做那些繁复的事。”他气息烫在她耳后肌肤,如星火燎原,“我等会抱你回房间……”
他意犹未尽。
“再穿,也不迟。”
……
……
泡沫荡出浴缸边缘,浸湿领带和手表。
淋浴区的花洒,水流潺潺不息。
磨砂玻璃,沾着水蒸气,朦朦胧胧的透着祁照檐的身形轮廓。
温鹊语泡在浴缸这边,暗暗咬牙切齿的捶着水花。
刚才,祁照檐把她撩到腿软后,就果断将她一把扔进浴缸里抽身离开了。
他教她,这样才叫玩火。
真是坏透了,这个恶劣的家伙。
呜呜呜呜。
下次!
下次一定要让他……让他痛不欲生呜呜呜!
“洗好没?”
祁照檐关掉花洒,扯了件浴袍穿上,问她。
装得倒是正人君子。
“你最好能永远保持这样。”温鹊语气乎乎的骂出声音。
“什么?”
祁照檐转过身,隔着玻璃看她,虽然也看不太清楚,可温鹊语还是脸红了。
“你…你看我干嘛?我还没洗好。”
“那我等你。”他闲情雅致般的说。
温鹊语真是败给他了,扬起几抹水泼到磨砂玻璃,“你就不能去外面等吗?”
“在害羞?”祁照檐拿起一条干毛巾,神情散漫的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也不是没见过。”
在鹿家坪那夜的生态园酒店,早看了个七七八八。
温鹊语:“……”
讨厌死他了,真的。